头。
主子这是打算替表姑娘出头?
“嗯?”
男人察觉到他的迟疑,侧脸瞥了他一眼。
“是,属下这就去查。”苍青立刻领命退下。
裴璟珩再次看了眼头顶的窗户,转身离开。
一个时辰后,苍青回来,到处找不到主子,却听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突然从头顶的亭中传来,抚琴之人似乎心情不错。
已经有段日子没抚琴的主子,居然突然有了兴致去抚琴?
苍青叹了口气,暗道主子这是要完。
“爷,卢凌风去了百花楼。同去的还有承恩伯府的两位公子。”
琴声没有停,男人淡淡开口,“本朝官员不能狎妓,他虽只是个班头,却也是正经官身。”
“官员虽不能狎妓,但京中乔装改扮去狎妓的官员怕是没有十成也有九成吧,爷你都要管?”
琴声陡然一转,立刻如银瓶乍破刀剑相击般的气势迫人。
“杀一儆百,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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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里,卢凌风一杯杯灌着闷酒,试图将自己灌的酩酊大醉,好忘掉栽在小女人手里的耻辱。
“卢兄!这口气难道你就忍了?她这分明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戏耍你罢了!”裴泉一边倒酒,一边煽风点火。
“不忍又能怎样?她有裴家护着,我……我得罪不起。”
卢凌风冷却了怒气,如今剩下的只有懊恼和羞耻,不想再旧事重提。
“谁让你得罪她了?愚兄给你支个招,保证你既出了气,又能顺利把人娶了。”
裴洋摇着折扇凑近他,嘀咕了几句,笑的一肚子坏水。
卢凌风听完他的馊主意,赶紧摇头,“不行!事情一旦闹大,她要是寻死觅活的,我姑母如何跟裴老太太交代?”
“哎呀!你就放心吧!这女人啊,身子一旦被男人占了,人也就认命了,再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不信,我给你叫个烈点儿的淸倌儿,你试试就知道了。”
卢凌风一脸迟疑。
裴泉也赶紧游说道,“卢兄还犹豫什么?还不赶紧试试小老弟究竟还能不能用?万一坏了,你正好赖上她去!”
这话一下说在点儿上。
下午挨了一脚狠踹,卢凌风觉得这会儿他的小老弟还隐隐作痛呢。
“老鸨!把你们这儿最烈的姑娘叫上来!爷有的是银子!”
卢凌风将钱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