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封豫一天,凭什么来套近乎,有这个套近乎的时间不如先说说你吧。”
崔南烟心疼了,心疼自己男人了。
说话的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强硬,暗中带着杀伐之意。
若不是这是在古代,以孝道为尊的年代,她现在不介意真的让独孤信死的透透的。
他能出现在这里,恐怕已经做了后手,暂且不能轻举妄动。
独孤信一怔,没想到她看透了自己的想法。
唇角扯出一抹苦笑:“阿豫,烟儿,你们不用对这幅战斗脸,我只有阿豫一个孩子,不管做什么都为了他好。”
呸!崔南烟真想呸他一脸大黏痰。
说话跟放屁一样的没有味。
“你这样说是不是我们还得谢谢你啊?”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夫,你咋不饿几顿啊?”
“冠冕堂皇好听话谁都会说,装鸡毛大半蒜。”多年的修养都被她抛弃了。
封豫抽了抽嘴角,开头听得挺爽,后面就有点不太对劲呢。
轻抚她隆起的肚子,低语:“媳妇,胎教,胎教!”
“胎教个屁,老子今天要捅破天也得骂他!”
崔南烟腿也不酸了,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看着他,她知道仅凭借几句话跟本不会让他醒悟,但不吐不快。
“你说你好几十岁的人了,你好意思吗,你添个逼脸就来找封豫,还挺装逼,来,你跟我说说你想的什么?”
“当了这么多太子的人了,脑子里面全都屎么?”
“是什么给你的脸让你来的?有些人就应该挂在墙上埋在土里知不知道?”
“这么大的逼脸就不打算要了呗?你可别说什么你是他爹的话,你给他一口奶了吗?”
“这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有奶便是娘,你连口奶都不给就想要收一个大儿子,是不是这梦做的有点美了?”
她掐着腰在屋里转了个圈,指着他:“那你现在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人啊,我崔南烟这辈子最护着的人,我都不舍得伤害一下,你凭什么一而再而三的伤害啊!”
眼眶就红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声音都有些破音。
“说啊,独孤信你说你凭什么欺负他啊,凭什么算计他啊,就为了你那个破鸡毛的皇位!!!!”几乎是吼着喊出来的。
情绪激动,胸膛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