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被扒光了扔出户部,顿时在庙堂引起了轩然大波。
虽说早就过了散衙放衙的时间,户部以及玄武大街上的人不多,可还是有一些官员看到的,一传十、十传百,仅仅一夜之间,就完全传开了。
户部尚书府中,安连采脸色阴沉难看。
不只因为户部侍郎毛朗被扒光了这么简单,而是行长府那边有人过了传话,话里话外都是希望安尚书不要重蹈毛侍郎的覆撤。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如此欺人太甚,安连采如何能不怒!
第二日,这位安尚书就入宫面圣了,只是等了半天,都没能见到圣上,只等来了一句“陛下身体有恙,在贵妃娘娘那里歇下了”。
事到如今,安连采如何还不清楚圣上的意思,这分明是不想管这件事!
如此纵容许天衣,也再一次让这位安尚书意识到了圣上对银行一事的重视,以及对户部、工部使绊子的不太满意。
经过一夜深思熟虑,户部尚书安连采最终恼怒地摔碎了茶杯。
做出决定的尚书大人,一夜仿佛老了十岁。
第三日一早,户部就拿出了整整七十万两,四万多斤重,用了接近三十多辆马车,拉去了行长府。
整整一天,安连采都没有出府,更别说去户部了。
可不妥协也没有办法,皇宫的默许态度,已然让这位尚书大人失去了最大的信心,至于郎亭那边给的回应,是让他这位尚书大人在“面子”和“尊严”二选其一。
给了钱,丢面子,不给钱被扒光了,尚书尊严乃至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是荡然无存。
都到了如此年纪,又身居如此高位,若是被扒光了,别说尊严了,就是死,他安连采也死不瞑目。
工部尚书尹康,知道了这些后,直接惊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这位喜欢练笔和字画的沉稳男人,当即指着管家大吼:“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抓紧给老子去找任士文,让京建一队立马去许
天衣那里报到!”
自听到了毛朗被扒光扔出去的消息后,彻夜难眠的工部侍郎任士文,哪里还需要等尹康这顶头上司的消息,得知户部已经开始往马车上搬银子后,就立即派人去了荷马古镇。
溪鲤郡主朱裕欣,站在行长府的府门前,望着先后来的银子和施工队,目瞪口呆。
睡了一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