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柳阳文开口说什么,邓绍祖就上前去拿了一下抬过来的病人的脉搏。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拿了柳依秋那么大一笔钱,自然要办事,更何况,跟自己竞争的师兄在这里,恩师也在这里,不拿点真本事来,如何说得过去?
脉搏一探,心中大惊,活死人!用西医的话来说,就是脑死亡,心脏还在跳,身体还活着。
沉吟了片刻。
朝着恩师一拱手,邓绍祖便说道,“恩师,此人确实为一活死人,脉弱气虚,灵智已灭。”
南世明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地听着。
倒是文令言闻言上前探脉,两边手都谨慎地探过之后,微微点头道,“师兄所言极是。”
众人伸长着脖子,竖着耳朵安静地听着,生怕错过了大师级的巅峰秀的任何一个字。
南世明对于两个弟子的基本功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便问道,“有治?无治?”
这才是最重要的。
邓绍祖抢先一步回道,“弟子有治。”
文令言不甘示弱道,“弟子亦有治。”
马上。
柳阳文让人准备好纸笔桌椅,开始开方子,今天必须要把柳老爷子抢回来,顺便把李大柱的脸打烂。
邓绍祖跟文令言一人一个方子,做为泰山北斗的南世明却岿然不动。
柳依秋和柳箐如心里多有不满,自己花钱请来的大师,竟然成了别人装逼的陪衬了。
救活了,赢了,那是南世明的弟子。
没救活,输了,是自己请来的人。
难受,非常地难受。
花钱找牛郎,牛郎器大活好,又帅又高,结果跟闺蜜跑了,还需要自己买单。
这他妈的找谁说理去?
可现在已经成了这个局面了,又能怎么办?
急啊,尿都快急出来了,钱打了水漂不说,柳老爷子估计也到不了手里了。
南世明气定神闲地先拿过邓绍祖的方子,沉吟了片刻,才微微点头。
邓绍祖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南世明再看文令言的方子,同样沉吟了片刻,嘴唇微微动了几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wwω.ЪiqíΚù.ИěT只是点了点头。
文令言也是颇为得意地笑了笑。
“后生,这两方子虽然方向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均能治这活死人,你有什么话说?”ъΙ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