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李氏不被气晕,便会朝你我叫吼,届时别人定会觉得她是得了失心疯,但生性多疑的柳大志经你今日一闹,倒时极可能会自乱阵脚。”
“然后我们就守株待兔。”夏墨笑得星眸弯弯,本盛有两分水色的眼在日光映照下光影绰绰,灵动不已,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唉,咱们真是太厉害了,这叫什么?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声东击西,混淆视听,请君入瓮!”
“对对对,我家泽儿冰雪聪明,他们都不是你对手。”凌川毫不吝啬地夸赞,浑厚磁性的语调中,笑音短暂而轻促。
“不过……既然我都说对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拿个双份奖励?”
“……”夏墨脸皮一热,微张着小嘴顿时语塞。
这弯拐得也太大了吧?虽然对他来说似乎只是兜回了原点,但他为什么会那么难为情呢?难道这就是调戏人与被调戏的区别?
夏墨余光轻瞟,有那么瞬间很想调戏回去,但在扫到男人硬朗的笑脸时,该死的有魅力,登时觉得自己像被拿捏住了……
“嗯?”某人仗着无人,对小哥儿穷追不舍,步步紧逼,将小哥儿问得浮想联翩,耳尖赤红,喉结耸动。
“……嗯个屁嗯,回家啦。”小哥儿含糊地道了句,遂加快了脚步将男人抛之脑后,只不过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牵着。
男人见状,唇边的笑意不断放大。
没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于是当天夜里,明月罩乌沙,虫鸣娇花艳,有了甘露的滋润,更是勾人得紧。
相对于小夫夫俩的情意绵绵,如胶似漆,远在县里的柳秋悟听闻此消息时却是气红了眼,冷面如霜。
若不是李景然抢了他的缰绳,秦季也在一旁好言相劝,恐怕当天傍晚他就能杀到柳家村去,将柳家那几口恶人斩尽。
“柳兄你先莫激动,泽哥儿没事,如今我们有林文斌杀兄证据在手,这些欺负了你姐姐和外甥的人,一个都跑不了的。”
秦季望着马背上一脸愠色的柳秋悟,见他仍与自家表哥僵持,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心中暗暗叹息。
又道:“之前我们不敢确定这事是否是他们的手笔,但现在可以确定了,想他忍辱负重多年,我们贸然行事也不好。”
闻言,柳秋悟薄唇微抿,滚动眼珠,终于扭头看他。
秦季再接再厉:“你和泽哥儿相像,这一去定会引起旁人猜测,不如先让我表哥他先问清楚他们有何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