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婺江水神做的事情可大可小,其中有得是辩驳的余地。
婺江水神不是傻子,要是没有开脱的余地,哪里敢做这些事情。
宫梦弼要找他麻烦,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又不想搭上青瑶仙子乃至神女的人情去钱塘君面前告他的手下,才有了这迂回的手段。
不过要真把婺江水神按倒,仅仅靠目前这些事情,还力有未逮。
宫梦弼回转了水府,与几位大将军一起向婺江水神禀报水神庙被破一事。
宫梦弼自己未曾开口,只是不小心说起此事,年大将军便积极表现,道:“主公,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是金华百姓砸了主公的庙。”
婺江水神一掌拍在玉椅上,道:“刁民安敢辱我!”
年大将军道:“主公,那些刁民被官服抓起来了。”
婺江水神这才勉强出一口气,道:“坏本神的庙宇,正该狠狠治罪。”
年大将军低头道:“但是又被张太守放出来了,张太守说……说……”
“说什么?”婺江水神骂道:“快说!”
年大将军心中又开始后悔,不该抢了水月的话说,如今惹恼了主公,只怕讨不了好。年大将军偷偷看向宫梦弼,宫梦弼眼观鼻鼻观心,权当看不见。
年大将军只好道:“张太守说您渎职滥权、枉为水神,因此不治那些刁民的罪!”
啪!
玉椅的扶手被婺江水神生生折断,他怒不可遏,人相也渐渐消失,化作头生双角,两鬓青毛的龙相,怒吼道:“老匹夫!竟敢害我!”
婺江水神当然明白张太守的用意,更知道这祸水东引,分明是把他当做靶子来发泄民愤,汤溪的水神庙被毁就是明证!
甚至再往深处想,砸了他神庙的主意,说不定就是张太守自己出的。
婺江水神猛地从座椅上站起来,道:“老匹夫害我,我要问他要个说法!”
他鼓动风云,顷刻间,便刮起大风,黑云滚滚,压向金华城。
看着这天象,百姓反而喜笑颜开,只以为要下雨了。
但云层之中只见婺江水神化作青蛟飞腾,落在府衙之上,呼道:“张文玉速来见我!”
张太守见这黑云滚滚,冷笑一声,推开门走了出来,指天骂道:“婺江水神,你在城中施法,想要杀官造反吗?”
婺江水神冷冷道:“张文玉,我看在花音的份上,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鱼肉百姓。如今你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