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
“对对对,咱们就安心打牌好了,省得老输给珺伯哥钱!”
“就是,珺伯哥手气太好了,今晚一直赢呢!”
……
被人称为珺伯哥的长脸顿时开心了不少,“这就对嘛,打牌就好好打牌,打架就好好打架,打炮就好好打炮……不要干着这个的时候还总想着别的,这样啥事都干不好……”
“哈哈,珺伯哥说的有道理!”
“是啊,珺伯哥不愧是红花双棍出身的,说话就比咱底层混混有水平!”
有了这个小插曲之后,这六人打起牌来果然更沉浸式了,虽然偶尔还会有人回头瞟我一眼,但见我一动不动和睡着了一样后也逐渐放宽了心。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到了后半夜,估摸着三点钟的样子,他们六个也都有些困乏了,注意力明显已经不在我身上。
而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地把手腕上的绳子先解开了,但想抽出手去开铁链上的锁,却很难不发出声音。而且,我身上并没有开锁的工具,只能用那半把软刀片去尝试,万一刀片折了或者坏了,那我的逃跑计划基本就彻底落空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想着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把铁链上的锁解开时,六人的牌局也到了一个休息期。有三人提出来要上厕所,剩下的三个则留下来继续盯着我,说是等前面三个回来了,他们三个再去。
虽然盯着我的人少了一半,但这三个家伙此时闲得蛋疼,纷纷点了一根烟站到了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一边吸烟一边点评我,有说我帅的,有说我有钱的,还有说我胆子挺大的。
“嗯?”
突然,珺伯哥皱起了眉头,说了一声“咋回事”,然后扔下烟头,朝我逐渐靠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