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保镖,都快成保姆了,吃喝拉撒都得伺候着,就是不给睡,最关键的是钱给得还贼少,估计也攒不住啥钱!”
谈话间,我和卢哥已经到了德百内的肯德基。
我随手点了两杯喝的,与卢哥开始边喝边叙旧。
一开始还很正常,可越聊卢哥越沮丧,终于忍不住骂道:“妈的,进个监狱老婆跑了,孩子也不认我,之前的师兄弟也基本断了联系,老爹老娘身体也不好,天天指望我赚医药费,这日子过得真是越来越操蛋了。”
“我真是后悔啊,那一次干嘛就不能忍一忍呢,但凡能忍一下,我现在都可以进省队当教练了,就有了铁饭碗,也会有身份和地位,老婆也不至于跟人跑了……”
他越说越懊恼,一个年近40岁的大块头中年男人在肯德基的卡座上不停的擦眼泪。
我等他情绪稍微稳定点,才说道:“卢哥,不瞒你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不止你,还有张哥。”
卢哥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花,他在齐安混,肯定知道我现在已经混起来了,可碍于面子从没主动找过我要工作,不然他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
而我说找他帮忙,也是希望能照顾他的面子,不至于让他觉得我是在施舍一份工作。
“什么事?你尽管说,哥哥能帮忙的肯定帮了!”
卢哥爽快地回应道。
我说:“卢哥还记得我在监狱的时候,给你们提过我高中有个喜欢的女同学么?”
“啊,好像听你提过这么一回事!”卢哥看向我,“咋滴,现在你俩成了?”
我颓然地摇了摇头:“哪可能啊,差得远着呢。不过今天我想说的这个事就与她有关系,她现在在琴岛工作,身边有两个不靠谱的保镖,身手不好忠诚度也有问题,所以我想麻烦你和张哥两个人,去琴岛把她身边那俩人替掉!
待遇呢,那边怎么给你俩开工资我不不知道,但我会私下每月额外再给你俩一人补贴一万块的费用,你觉得怎么样?”
听完,卢哥脸上立马露出一抹喜色,回道:“这肯定没什么问题啊,反正我俩也不想在齐安待着了,去哪赚钱不是赚!”
他又问,“不过兄弟,听你的意思,是不能让那边知道我俩是你派过去的?”
“对!”我正色道,“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
“那我俩咋才能应聘上这份工作呢,人家这种大小姐,身边肯定不愁保镖吧?”
我说:“这个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