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净身离厂,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你……”
岳子平的话让我心里稍安,这个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一点都不装傻。
“不用,你先打电话问问,万一不是她呢?”
“行!”
岳子平拨通电话,又开了免提。
很快电话接通,没等岳子平张嘴说话,对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略带焦急的声音:“怎么样了老岳,那些堵路的都走了吗?”
“恩?你咋知道的?”
“洋洋告诉我的啊!”
“这臭小子,咋啥都给你说!对了,我问你个事,那天晚上我给你说的石料价格的事情,你有没有给别人讲过?”
“啊?出事了么?”然后顿了一下,“没有啊,从来没给人提过!我给人说这个干啥!”
“确定没说过!”
“特么的老岳,我跟你十年了,你还不相信我?”
“行行行,挂了挂了,我今天晚点回去!”
挂了电话,岳子平紧张的表情终于有所缓解:“对不起啊一哥,让你见笑了,我老婆脾气有点大!”
“没事,确认不是嫂子就好了!”
其实,当面的话,我还能通过她的一些神态表情和肢体语言来判断一下,但只是通过这样一通电话,我也很难确认是不是岳子平的老婆,毕竟他老婆在电话里还是很果断的。
可这话不好给岳子平说,我只能先宽慰宽慰他。
“对了嫂子刚才提到洋洋是谁?”
“啊,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我媳妇非让他来我厂子里打工,干啥啥不行,只能先跟着我,现在算是我的司机兼助理。我们那群员工里,那个板寸头的小伙子就是他!”
提起板寸头,我有了一点印象,是个看起来不咋踏实的小孩,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对他印象比较深是因为那群员工里面属他脸上最惨,看来是没少挨揍。
“还是个孩子,我那时候还不如他呢!”
“那一哥,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
岳子平一脸希冀地看向我。
如果是暗牌状态下,按照我俩之前的计划,秃头的石料厂肯定是完蛋了,接下来我们要对他的ktv和饭店下手,把他的所有财路都断了。
在这个年代,对一个社会人来说,没有钱,他啥也不是。
可现在,明牌的状态下,再想像之前那样阴他肯定是行不通了。
玩过斗地主的都知道,大家都明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