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都在公司吗?
江意欢僵硬着身体走到鹤辞的身边,动作轻柔的放下设计稿。
二人对视但谁都没开口。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见鹤辞没说什么转身便要走,毕竟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最后的交谈,并不愉快。
她很在意自己的清白,但鹤辞的闭口不言着实让她有些不愉快。
再加上昨天发生的事情,情绪的叠加让她差点绷不住。
“去给我冲杯咖啡。”
就在她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这里除了她没别人了。ωωw.
她低头,走到茶水间给他冲了杯咖啡。
鹤辞盯着她,眉头微皱:“在生气?”
江意欢低垂着眼眸,淡淡道:“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在鹤先生的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被特释出来的罪犯。
江意欢特意咬重了罪犯二字。
“很好,你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鹤辞伸手解开胸前的领带,阎黑的眸子冷了几寸。
“鹤先生提醒过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光是看着他,江意欢就感觉胸膛内哽着什么似的,就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江意欢。”
鹤辞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背影脸色倏然一沉,起身拉住她的手腕。
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竟倒在鹤辞的怀里。
她下意识的挣扎却被鹤辞抱住了腰间。
“我给了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冷静,但你在把任何的情绪带我的面前,我会用自己的方式的让你清醒。”
男人眼神冰冷,就连声音也是这样。
现在的她就连生气有情绪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江意欢双眸渐红,眼眶中氤氲着的热气顺着脸颊两侧滑落。
无声的哭泣最为致命。
鹤辞松开了手,整个人顿时慌了:“我没说半句重话,你哭什么?”
江意欢转身就要走。
明明句句都是重话。
“算我刚才的话说错了。”
算?
江意欢紧咬着唇瓣,眼角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她这一哭,哭得鹤辞心烦意燥。
“你别哭了,三年前的事情有任何实质性的调查结果我就告诉你。”
江意欢抬头,眨了眨眼睛。
“还哭?”鹤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