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鹤家的钱转移过去?”
“看来你真忘记自己的身份了。”鹤辞将酒一饮而尽,喉间微微滚动,略微紧绷的下颚已经表明了他对江长东高淑兰两人的反感。
“我没有!”
江意欢下意识反驳,随后反应过来自己音量似乎有些大了。顿了顿压低嗓音为自己解释道:“我不会给钱他们的,况且我也没这样的能力。”
“那不是你亲生父母?”
江意欢面对鹤辞咄咄逼人的质问,心烦意乱不知如何解释,她干脆沉默了下来。
牵扯太多事情了,完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释请吃的。
而且跟鹤辞说当年车祸的罪魁祸首是江泠泠,她是顶罪的,恐怕也不会相信。
江意欢被这么一闹,酒醒的也差不多了,理智也逐渐回笼。
她看着宴会厅悬挂着的古典壁钟,钟摆有节奏的摆动着。这场晚宴就像是灰姑娘偷溜出来参加王子的宴会,她亦是如此。
她今晚在这里重拾了自信,甚至恍惚间都忘记了她跟鹤辞之间的地位悬殊。
晚宴结束。
回去的路上,车厢内气氛一直很低迷。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任由诡异的气氛不断发酵。江意欢疲倦的阖上眼,想要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态。
她不能任由自己依赖着鹤家。
车子忽然抛锚,司机重启了几遍都无果,“鹤先生,我下去看看情况。”
“嗯。”
过了好一会,司机才回到车上,脸上布满为难,“问题有点大,恐怕要等拖车过来了,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过去了。”
司机见鹤辞神色不明,一声不吭,心里更是忐忑,“鹤先生,我已经给家里那边打过电话,让人来接你跟
ωωw.少奶奶回家。”
江意欢看了一眼窗外,距离回家还有很长一段路,看来要暂时被困在这里了。M.
车子无法启动,车内的暖气自然也停了。
江意欢身上的礼服不足以御寒,不过几分钟便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尽量让自己蜷缩起来,热量散失的没那么快。
“有毯子吗?我有点冷……”江意欢还是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不过鹤辞并没有理会她的打算,在一旁闭目养神,似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鹤辞。我对我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我也不会惦记鹤家任何东西。他们找我是以为我攀上你了,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