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益恒的想法是,染染既然要看到他与她妈睡一间屋,他就得先占到床。要是夏兰先上床,他再进去,夏兰岂不又有了借口说,是你自己主动爬上来的,我又没强求你,你还有何资格装疯迷窍说三道四。如果自己先上床,夏兰来了他厌恶或者做些反感的动作也明正言顺。
为了打消女儿的疑虑,但益恒快速地进了主卧,随手把门关上,绕到窗边上了床的另一边,倚靠在床被上。他知道今晚不得不放低资态,就算心里反感挨到夏兰睡也得咬牙忍着。
屋顶上的吊灯将房间照得通亮。主卧里的摆设还是原样,只是床上铺了凉席,床尾整齐的叠了一张大红的凉被。筆趣庫
但益恒短袖短裤不脱,拿出手机,翻看微信朋友圈。这两个月来,他就在新手机上发过一次朋友圈,还是为了找苗木养护能手。想起以前,他总喜欢晒周末到处逛的照来找存在感,炫耀自己惬意的生活,为那份不切实际的虚荣买单。那时总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过得潇洒,过得如意,可是自己在过去的朋友圈消失了这么久,又有谁想到过自己?你是死是活是好是坏跟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谁也体会不到你正在艰难度日,谁也不知你心中有多少委屈和无奈,更没人知道你悄悄流过多少泪水,一切的一切只能靠自己挺!
但益恒看微信朋友圈只有龙诗越发了一些新店即将开业的照,他本想问问又怕夏兰突然之间进来,只好作罢,然后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仰躺着眯着眼假寐。
他希望夏兰不要进来,这一晚或许可以安然入睡;如果夏兰进来,即使不说话,两个心中有隔阂的人挨得这么近呼吸彼此的气息将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折磨。
门被打开,但益恒心一紧,只有硬着头皮面对了。他不敢睁眼,只听到夏兰转身关上门,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再回到衣柜前。
但益恒睁眼一看,夏兰直接把衣裤内衣脱了,露出雪白的后背,她伸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冰丝性感吊带蕾丝紫色睡裙,套到了身上。
夏兰直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一瓶香奈儿,往自己的白晰的颈项上喷。
那精致的锁骨,展现出迷人的诱惑,但益恒竟有些呆了。他狠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赶紧缩到床上,拉过凉被盖住身子侧身躺着,看着微微晃着的窗帘。
夏兰上了床,坐在床上,修长的玉腿交叉放着。她扭头看着装睡的但益恒,说:“我知道你不想上这张床,但是不管怎样,你我不能让染染看出破绽,伤了她的心。你我毕竟十多年夫妻了,你真绝情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