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他谈过这些事。自己挣钱交给她每个月留三百块自用不与外面人来往一心只围绕家转事事听她的不就是她希望的吗?为什么今天反而当着女儿的面大方地让自己接交朋友,哪怕是异性朋友。
但星染拉了拉但益恒衣角,说:“爸爸,莲花有什么看透。您看妈妈好大方,说您生活无趣,应该多交点朋友,叫你随便接交美女哟。”m.bīQikμ.ИěΤ
但益恒转过头,有点儿难堪地顿了下说:“啥子美女,我们家两个美女我都搞不掂,还敢有什么奢望。”
夏兰扑哧一笑:“你刚才那个女同事年轻又漂亮,嘴巴又甜,你一伸手不就搞掂了。”
但益恒听了一愣,心中顿时冷笑,刚刚还在说让我可以交点异性朋友,转眼就说我搞掂了一个女人。什么叫搞掂那不是隐晦地说我出轨吗?他硬撑着一笑:“我搞掂谁了?我十多年巴心巴肝地都没搞掂一个人,凭我现在的样子能搞掂谁?”
但星染见但益恒语气不对,忙道:“爸爸,您好久没回家了,咱们回家。”说完,她一手拉着夏兰,一手拉着但益恒往前走。
但益恒身不由己,想甩手又不忍心,难道又要再一次忍受与夏兰同床共枕的煎熬。这时,他特想有个电话打进来,让他有借口溜走,可是,直到走进家,也没有电话。
看着熟悉的家,熟悉的家具,处处干净而整齐,但益恒心里泛起一股说不上的滋味。但星染嚷叫着:“爸爸,您看家是不是比您在家时干净得多,这可是妈妈和我的功劳哟。”
多年前,自己每次一下班,先用帕子挨到把家擦一遍,再把地扫一遍地拖一遍,可夏兰一到家,一看就说打扫的啥子哟,跟没打扫一样。自己的劳动成果得不到认可,还要被埋汰一番,任谁听到这样的多次说辞那还有心情打扫卫生?他承认的确没有她打扫的干净,可至少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差啊。
夏兰换了拖鞋,说:“老公,你和染染坐到看电视,我给你泡杯茶。”
但益恒走到沙发上坐下,但星染打开电视,看《非常勿扰》。
夏兰端着泡好的茶对但益恒说:“老公,我想你肯定有话给我说,咱们到房间里去说说。”
但星染说:“妈,您们又要关起门说什么,不能当到我的面说吗?”
“你看你的电视,大人说话小人不许听。”
但星染嘟了嘟嘴,看她的电视了。
但益恒起身,径直走进卧室开了灯,然后走到床的另一边,靠着窗户。夏兰端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