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有人的地方都放下了帘子,没人的地方帘子挂着,房间里放着一张方桌,上面铺着玻璃,上面正中花瓶里插了一束鲜花,两边是双人沙发。
周凌薇从一间临街的小间里探出头向但益恒挥手。但益恒走到跟前,掀开帘子,在她对面坐下。ъΙQǐkU.йEτ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夜色下迷蒙的街道和偶尔经过的路人。
周凌薇指着但益恒面前的咖啡说:“但哥,我给你点的卡布奇诺,你尝尝。”
但益恒有些意外,人都没来咖啡都点了,而且点的他没听过更没喝过。他记得只喝过拿铁。
“钱,你咋不收呢,我发的五百,三百当你陪我聊天。”
“周姐,发二百我就收,发五百我有些纳闷了怎敢收?今天不是说好了,有空我请你喝咖啡。如果你请我喝,那两百块钱我也不收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我听珈馒说了,你刚遭遇家庭变故,又才找到工作,还住在工地上。跟你说吧,我一个人经营着铺子,不差钱,相反,你正是缺钱的时候,能节约就节约,不然,何时才能买起房娶珈馒啊。”
“你比我小,我叫你周小妹吧。你可不要乱说,欧叔是我干爹,珈馒是我干妹妹。”
“啊,你们没耍朋友啊?我们都以为你是他男朋友呢?”
但益恒笑着说:“珈馒一直没有男朋友,我倒想当她男朋友,可我现在一无所有,那配得上她哟,以后再说吧。对了,你说你一个人经营铺子,你老公呢?”
周凌薇叹了一口气,说:“以前,我们在蓉城做装饰生意,那想到生意好了挣到钱了他却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们没孩子,离婚干脆。后来,我就到灌州市开了铺子,这几年忙生意,认识的都是些干苦力的民工,而有钱有势力的男人我又高攀不起,所以暂时没想过再找,就想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过。”
“周小妹,你还年轻,又有事业,是你眼光高吧,我就不信没有想追你的男人。”
周凌薇浅浅一笑:“有倒是有,但没有一个是真心的,要么有老婆,要么花心离婚了的,这种逢场作戏的男人,谁不知他们的心思,多半是盯到我经营的铺子。”她睁着黑色的眸子,望着但益恒,“像你这种白天上班晚上摆摊挣钱即吃得苦又有责任心的男的才是女人想要的男人。”
但益恒有些尴尬地说:“周小妹,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这样夸我,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周凌薇冲他抛了一个媚眼,说:“其实你长得有点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