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真的太可怕了！”白云鹤在1旁问道：“什么情况？杜副局长怎么了？”董战奎没有问，但是表情也是充满了疑问，在等着答案呢。

我简单的说了1下，白云鹤这个没文化的，我说1句他在哪卧槽1句。方局长在我简单的说完以后，他接过话说道：“现在老杜承认了所有的事情，但是你们觉得这就是真相吗？案子就破了吗？”我说道：“领导我觉得我们还没有看见真相，现在杜局在哪里？我想见他1面去。”方局长摇摇头说道：“现在我这个级别见老杜都难，你们就别想了，我只是告诉你们在陈剑回来以前，你们再突破1些。”我问道：“领导，你不是已经结束对他们的调查了吗？”方局长说道：“结束也意味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