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说那是为你种的。”狼战不忍心看她那么伤心,便多说了一句。 “那他现在在哪里?和那个,雌性,搬去竹屋了吗?”花洛洛提到雌性的时候,语速明显迟疑了一下。 “他走了。” 走了?!花洛洛被狼战的话一惊,低着头,身体随着声音不由地抽搐了一下。接着,就开始发笑,笑声由轻到响,由慢到快,由低泣到哽咽,嘴里呼出的气,断断续续。 那样的笑声,让人听着害怕,就像一个好不容易爬到井口的人,再次绝望地被抛进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