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实话,但是陆少鸣不相信,他眼神冷了冷:“你不知道?那你知道,还有谁经常和他在一起?”
花向晚开口:“我不知道,他只是偶尔来学校帮忙,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花向晚不肯说什么,陆少鸣将她松开,走到桌子旁,拿起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上,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白雾,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将脚放在桌子,一脸的放荡不拘,他吸着烟,对她冷笑连连:“花小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听到他的冷笑声,花向晚心里犯起一阵寒意,瞅向他:“我真的不知道……”
陆少鸣目光幽冷的盯着他,又吸了口烟,语气淡淡的,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花小姐,我没有那么多的耐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花向晚挣扎起来,她有种意识,陆少鸣要做什么,她叫着:“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陆少鸣瞥了一眼挣扎的花向晚,狠狠的将手中的烟捏灭,然后向站在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花小姐既然不说,就好好伺候伺候花小姐,让她说了为止——”
得到命令,一位赤膊着上身,强壮的大汉向花向晚走去。花向晚一脸的惊惧的看着向她走来的大汉……
刑讯室里鞭声响起,每一声都震得人心颤。
粗重鞭子打在了花向晚的后背上,一鞭一鞭的落下,血将她身上白色衬衣染得的鲜红。汗水不停的从她额前流下,但她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忍着后背的巨痛。
当大汉的手伸向花向晚,就要撕扯她的衬衣时,陆少鸣终喊了停,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喊停,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主,要说漂亮的女人,他见过多了,而花向晚不过有些清纯而已,却让他反了常态。
这个女人那么害怕失去贞-操,却是这么能忍疼。陆少鸣心里就有些纳闷了。
他坐在那,又点燃一根烟,将烟叼在嘴里,起身走向花向晚,几步来到她身前,一抬手,示意后边的人住手。
陆少鸣吸了一口烟,然后将嘴里的烟喷向了花向晚的脸,一阵烟草味直接呛进了她的口鼻里,把她呛得的不由的咳嗽起来,一咳嗽震得她觉得整个胸腔都疼痛难忍。他将半截烟扔了,伸手抓住花向晚的头发,她的头发已被汗水浸湿,他稍怔了一下,用力将她低垂的头扬起,对着自已,声音幽凉的说:“花小姐,还不说么?”
花向晚张着嘴,喘着粗气,她的眼睛无力的瞪了一眼陆少鸣,然后将眼睛闭上,不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