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焕的眼底浮起一丝恨意,身上更是透出渗人的戾气,口气无比的嘲讽说:“方非烟,你还真以为你是谁呀?”
他狠冷地将我推开,我一下子摔倒在床上。只见他起身下床,只穿着衬衣,连外套都没有穿就走了。
元柏焕离开了,我爬了起来,怔怔的坐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然后靠在床头发呆。我就这样枯坐到天蒙蒙亮,园子里有人已起床,忙碌起来一天的事情。
我叹口气,抬头看到他的外套还挂在衣架上。
我想了想,起身下了床来到衣架前,将他的外套摘了下来,外套上满是他身上甘冽的味道,我心里莫名的一动,淡淡的叹气,我也不想和他闹得如此,我也是没有办法,其实我是多么希望他能理解一下我。
我拿着外套向外走去,衣服里面似有东西碰撞声,于是我翻了翻外套,伸手从里兜里挑出个东西来,原来是块黄金翻盖的怀表。
我打开表盖,指针指向了4。我怔愣了会,突然玩心大起,来到外间罗汉床上,坐在炕桌前拿起笔画起画来,画了一个生气的卡通猪,然后拿剪刀剪下来,塞进怀表盖里,将怀表扣好又塞进外套里兜。
做好一切,我靠在床边,抱着他的外套竟稀里糊涂的睡着了。直到小兰进屋来把我叫醒:“夫人,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到小兰,将衣服给小兰:“小兰,你把这外套给督军送去。”
小兰接过个外套,叹了口气:“夫人,你和督军吵架了么?我刚才去洗漱,听那些人说,督军半夜从锦绣园走了,去了前院那了……”
我:“……”
这消息传的还真是快。
“没有的事,你快去把衣服给督军送去。”
“哦”小兰点头,拿着外套走了。
小兰走后,我也起身,来到浴室洗漱。一会陈妈端着早点进来了,她将早点放在桌上,看见我,忧心的问:“小姐,你又和督军吵架了么?我在厨房做饭,听人说督军半夜从锦绣园走了,去了前院休息……”x33
我:“……”
看来哪个时代都不缺少八卦精神。
陈妈说:“小姐病的这些日子,我看督军很关心小姐啊,我以为你们好了呢,怎么又吵架了呢?是因为什么啊?”
我:“……”
陈妈,你能不能别问了,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呀,我能说我不是原主方非烟,我不愿意让督军睡,所以我们才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