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眉梢微扬,“可以。”
守卫长官默不作声的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又听到一句。
“等我们打进去好好商议!”
突然之间大漠黄沙之上,迸发出一阵猛烈的进攻征讨声响!
带着几乎要摇撼大地的凶猛气势,朝着西丹城门奔涌而来!
没有丝毫回转和商量的余地,甚至不给他们任何思考的时间,西丹边防城墙上一阵一阵的混乱,守卫长官所有想要谈判的打算都落了空,踉跄几步半晌没有接受现实,“快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打进城!”
守卫长官连忙下令,西丹边防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防不住。
更何况这一批是秦封坐镇,洪疆带兵,洪疆手下亲兵是最猛的一批,是当年北蚩最怕的一队配置。
当年几万人把北蚩数十万兵马玩得团团转。
那个时候北蚩尚且是在兵力强盛时期,西丹的兵力从始至终都不能和北蚩相抗衡,当年才选择隔岸观火,或者看谁占优势就当个墙头草。
这一下子的进攻,西丹兵马费了些力气抵抗,但奈何对面这一群疯子受了刺激又加上云京城的境况,一个比一个下手狠。m.bīQikμ.ИěΤ
洪疆手下这一批兵马个个都清楚,西征必须又快又狠,否则云京城他们的家眷就会面临更加危险的境况。
守卫长官眼见防不住,不过几天就弃城逃跑,一面带兵后撤一面准备送信给云京城的王上。
三日后,秦封连破两座城池,坐在营帐中,随意的展开了手中几封送到云京城的密函。
秦封眼底光芒犹如地狱罗刹,冰冷得不带丝毫温度,整个人更像是索命的恶鬼。
他淡淡的扫了一遍手中密函内容。
全部都是加急告知霍北哲,现在西丹所遭遇的袭击和境况。
无一例外。
秦封无声的扯了扯唇角,而后放在火炉里,纸张碰到了炭火迅速燃烧起来。
洪疆看着秦封的举动,不由得开口询问着,“陛下,我们不需要让云京城中的西丹人知道吗?”
“需要,但不是现在。”火舌顺着纸张密函攀爬而上,舔过秦封骨节分明的手指。
现在这些加急密函送过去,霍北哲或许会受影响,但眼下这个关头更容易刺激他直接进攻云京,万一云京城里的人出点事,反而得不偿失。
一丁点的风险,秦封也冒不起。
所有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