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昆林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紧盯着字条上的内容笔迹,半晌没回过神来。
陈氏原本开开心心,看着苏昆林脸上的表情,“怎么了?不是一盒梨花酿吗?又不是毒药要你的命。”
“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么区别!”苏昆林一把把那盒梨花酿拍在桌上,拿着那卷字条直冲苏幼虞的院子。
陈氏不明所以,拿着那一盒梨花酿就跟了上去。
苏幼虞刚刚坐下,就看见苏昆林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着急的问她,“你在北蚩嫁人了?”
苏幼虞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含在嘴里就停住了。
陈氏一听就不信,“这怎么可能呢?你可别胡说。”
苏幼虞悄悄咽了下去。
她轻眨了眨眼睛,“也,也不算吧……”
“什么叫也不算?所以是有?”苏昆林指着上面的字迹,“这个南响不也是刚刚入京的朝官吗?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苏幼虞看着送来的东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wwω.ЪiqíΚù.ИěT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南响的所谓深情都别有图谋。
都是为了更好的利用她。
把她送给别人又想要回来……
不过是为了第二次、第三次送出去。
她看了眼那盒梨花酿,扔到了渣斗里,“不是什么要紧的人。”
苏昆林平复下心情,走到旁边坐下来,“虞儿别怕,要是他欺负的你,为父给你做主。”
苏幼虞看着苏昆林弯起唇角,“父亲别急,若是过几日他来了,开门迎客就好。”
到底是在北蚩两年,眼下朝中又不是没有北蚩官员,南响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
遮遮掩掩的反倒落人口实。
这件事迟早都要解决。
苏幼虞简单和苏昆林讲了那所谓的成婚两年是怎么回事。
她看起来并不太在意这件事,名虚无实的关系,苏幼虞一个现代人极其厌恶古代对女子的规矩,更不想把自己困在这些莫须有的事情里。
女子自我消亡才是悲哀。
苏昆林也不好发作,但半夜被南响气得睡不着。
陈氏坐在旁边却冷不防的想起来,曾经找师傅看苏幼虞的命格,一直说会有两个夫婿。
难道这些真的是命定的?
陈氏没敢说,脊背渗出了一层冷汗。
皇宫之中,武澄恭声禀报着,“陛下之前调查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