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全奏效的,只得强迫叛逆者屈服。
“那群背叛法兰西的背信弃义之徒,甘愿充当外国仇敌的邪恶傀儡,这些人属于当下唯一的,必须以武力镇压的法国人……至于那些勇于承认之前的错误,继而迷途知返的反叛者,可以取得共和国与督政-府的原谅,可以拿高官厚禄去笼络他们。”
很快,安德鲁接过副官草拟的书信,粗略看过一遍之后,便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并让萨瓦里少校交给秘书处,等到誊抄两遍之后再发往南特,西方军团的大本营。
除了接见保王党贵族与不宣誓教士,安德鲁有时也会主动向形形色色的流亡者发出公开倡议。
在枫丹白露宫与亲朋好友们欢度圣诞节之际,执政官告诉他的御用记者克拉克,让后者在《费加罗报》发布自己对于天主教徒、基督教徒视为最重要的宗教节日的几句祝词。
“借助两院国民代表赋予执政官的权力,我无比真诚的发出这一呼吁:请加入我们吧,我们的共和国政-府将属于年轻与明智的人。如果国家能够统一的领导军队并使军队纪律严明,那该有多么单纯……
请相信,法国公民这一单纯的、统一的称号肯定远胜于欧洲任何君主制国家的难民身份,以及任何保王党、立宪派、布里索派与雅各宾派,这些无数制造党派之争的名称,这些年来把国家推进灾祸的分裂名词,现在终于到了把它们永远消灭的时候了!”
两三周后,等到1796年德意志战争开始之初,保王党中就有第一批人向共和国选择了投降。毫无疑问,德尼维神父就是其中的代表。
不得不说,这位圣职者非常热衷于名利。在投靠安德鲁之初,德尼维神父就告诉第一执政,宣称现任的罗马教皇庇护六世性格刚硬,绝不会与共和国进行任何实质的妥协。与其拖拖拉拉与罗马方面进行旷日持久的谈判,还不如效仿那位法国国王腓力四世,干脆将庇护六世绑架到阿维尼翁,软禁起来,再扶植一个听话的罗马教廷或是教皇。
这位德尼维神父,就是另一时空怂恿过拿破仑皇帝,还亲自拟定了一个逮捕教皇庇护七世(庇护六世的继任者)的冒险方案。
1809年7月6日凌晨2点到3点之间,法国-军队在拿破仑一世的命令下,翻越了罗马奎里纳尔宫花园的围墙,并进入了教皇仆人占据的宫殿部分。在与瑞士卫兵发生了一个小时的激烈冲突后,他们逮捕了教皇庇护七世,并在夜间将他偷偷带往热那亚附近的萨沃纳。他不会再回到罗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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