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向巴黎支付超过一亿里弗尔的军事保护费,并承担法国驻军,即巴达维亚军团2.5万官兵的军饷,以及一切军需开销。
所谓的巴达维亚军团,就是北方军团裁撤之后的一部分,安德鲁任命了曾经的半个上司,索汉将军担当军团的总指挥。从改写了另一时空中,智勇双全的索汉从未成为军团正式司令官的历史;
在法国执政官的扶持下,曾在阿登军团为安德鲁短暂效力的荷兰籍将军丹德尔斯,担当了巴达维亚共和国国民自卫军的总司令。至于该国的政治要员,安德鲁和法国没有进行太多的干涉。
此刻,安德鲁已执掌“绿厅”,身为法兰西执政官的他给这一份两国和约做了一个批注,那就是允许荷兰商人使用法国急需的货物,来抵消那一亿里弗尔的军事保护费。
而所谓的急需货物,就是包括瑞典的精铁矿、巴西的天然橡胶,加勒比地区的蔗糖、咖啡和可可,俄罗斯的小麦,东方的瓷器丝绸,等等。
9月初,在与来巴黎访问的老部下,巴达维亚共和国自卫军司令丹德尔斯会晤之后,安德鲁还同意将战争税的支付期限,从原先的2年延长到5年,且不用额外支付利息。
此外,安德鲁还大幅度削减了荷兰的造舰规模,而是改为修筑与改造海防要塞。那是他清楚的知道,荷兰舰队的德行与法国海军差不多,即便是拥有了三五倍的实力,联合起来也打不过英国人,而且荷兰舰队习惯于叛变,还不如将省下来的资金用于国计民生的产业,或是继续发展远洋航运,或是搞私掠舰的“游击战”。
上述措施,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挽救了“贸易立国”的荷兰远洋商业运输,从而促使巴达维亚共和国慢慢的恢复往日的生机,只是距离17世纪的盛世繁华,依然相聚甚远。
从1795年8月开始,荷兰人也在效仿法国,建立了自己的国民公会,并着手制定一部意在摆脱古老的乌德勒支联盟的,更合理、更民主的国家宪法。
然而,在首都阿姆斯特丹掌握国家行政大权的“爱国党人”,寄望与巴黎的和平条约发生重大影响的时候,法国人正悄悄的将“自由、平等、博爱”的标语,从整个法国的墙壁上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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