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法庭,也是来见证一下我们的婚礼。”
此刻,古戎等人已经将自己家人的姓名与联络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穿过铁栅栏,递到伊丽莎白的手上。
尽管这一批“最后的山岳党人”已做好了为革-命殉道的准备,但如果有生得希望,是不会有人加以拒绝的。
五分钟的时间转眼即逝,在听到牢房的铁门再度打开的声音时,伊丽莎白再度热吻了自己的爱人,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对面的牢笼里伸出一只手,手中也有一张纸条。
一名保王党议员在苦苦哀求,他说:“善良的女公民,请你也为我们的家人带去一个口信,好让他们明天也能来军事法庭的现场,并祝福你们的婚礼。”
伊丽莎白回头望了一眼,罗姆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她接过了纸条,塞进内衣兜里,还手脚并用的快速爬上楼梯。
很快,带着10名死囚最后希望的伊丽莎白,她的娇弱背影就消失于地下酒窖的入口。
一刻钟后,安德鲁听完了来自副官的报告。
“需要拦截勒巴夫人吗?”科兰古小心翼翼的问。
安德鲁摇了摇头,笑了笑,说:“呵呵,明天就应该称呼她为罗姆夫人了,随她去吧。蝼蚁尚且贪生,为人何不惜命。”
下一刻,科兰古还想从安德鲁那里打听一点内幕,但被执政官赶了出去。
事实上,安德鲁本人还没决定好,针对10名原国会代表的最终处罚意见。不过,就在第二天清晨,埃尔隆伯爵夫人就带着一对双胞胎来到了巴黎,进驻了波旁宫。
5月29日上午8时许,囚犯们的家属们已早早赶到荣军院,想着在军事法庭上,做挽救丈夫(情人),或是儿子生命的最后一次机会。
由于人数的限制,每个人犯最多允许3名家属进入到法庭的旁听席上,听取军事法庭的最后宣判。
上午9时,最后的10名囚犯被带上法庭。此刻在大厅里,坐着的法官、检察官、陪审员与辩护律师,一个个都穿着黑色制服,身披三色绶带,头戴有羽饰的宽边帽。
此刻在旁听席上,能够容纳三四百人的座位上仅有60人左右,这其中的一半,属于被邀请的新闻记者,以及国民公会的代表。
当罗姆走上被告席时,伊丽莎白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她跨过木栅栏,紧紧的拥抱着自己的男人。
此时,罗姆身边的5位山岳派战友,以及4名保王党人,赶在宪兵来到之前,迅速将这对男女严严实实的围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