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1795年的巴黎(下)(2 / 3)

法兰西1794 管杀不管填 1239 字 9个月前

权的一种政治工具。

尽管安德鲁的内心坚持认为自己是一名无神论者,但穿越者已经充分意识到,天主教和神职人员在未来法国政治生活中不可替代的重要影响力。

基于此,他对于神职人员一贯都是礼遇有加的,从帮助巴黎东郊小屋的穆尔丹神父和两位年长嬷嬷,到拯救贡比涅森林的十多位可怜修女,以及主动前往凡尔赛的天主教堂,临走前还捐赠了两千里弗尔,作为重建城市教堂的募集资金,都充分印证了这一点。

当然,安德鲁公开表露自己的宗教观,是基于国民公会已大幅度放松了对天主教管控的事实。他所做的,只是作为一个拥有极大权势的人民代表,将天主教回归法国民众日常生活的日期,大大向前推了一把。

安德鲁确信,想要消除暴戾成性的各种极端派,断头台、流放、监禁与各种惩戒都不是根本,更重要的,是需要借助宗教的力量来加以驯服。因为宗教是“破坏力和想象力的天然疫苗,它可以使想象避免任何危险和荒谬的信仰的侵蚀。”

大恐怖时期的事实证明,民众一旦放弃或是强化了固有的信仰,就只会快速滋生出一些极端主义者。

于是在巴黎,想要毁灭一切的极端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绑架国民公会,将革-命推入大恐怖时期;而在旺代,那些打着捍卫宗教的保王党首领,裹挟着上百万的无辜农民,想要与共和国同归于尽。

总而言之,安德鲁从宗教看到的不是化身的奥秘,而是维护社会秩序的奥秘。

也顺便说一句,在凡尔赛镇教堂内外发生的那一幕,压根就是安德鲁提前指使的。

一方面,他是想在巴黎寻求神职人员,天主教徒与与其同情者(主要是平原派)的支持;另一方面,是为了在旺代地区,实施民族和宗教和解的需要。

不出意外的话,安德鲁不久就将作为救国委员会与国民公会的全权特派员,继续“督师”旺代与布列塔尼。

……

在1793年冬天,巴黎的人们出门要戴红帽子,市政-府的官员穿上木靴。而现在,到了1794年冬天,几乎没有人再戴红色软帽,因为早被“热月以来的大洪水”冲得一干二净了。

那些富裕的男公民,开始挖空心思找最优雅的服装,于是他们穿得就像是古代的自由民;至于具有冒险精神的女公民美丽而大胆,一个个身穿“真空装”古希腊服饰,犹如回归巴黎画家达维笔下再现的古希腊人;长长的发辫包在古式闪闪发光的发网内,古希腊妇女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