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谎言与真相(下)(3 / 4)

法兰西1794 管杀不管填 1700 字 9个月前

后从不搞什么外遇,身边更没有情人。即便是联络罗伯斯庇尔的妹妹夏洛特,也只是为保住自己小命,而向昔日的未婚妻求情罢了;

富歇家的老大和老二,同样是病恹恹的红发小孩,而且属于那种丑得出奇的白化病患者。然而这位父亲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孩子,但凡有时间,他总是乐意与孩子们待在一起,至于睡前故事更是一个不落。

对于行贿受贿来说,那属于毫无事实依据的诽谤,即便是跟随导师一同痛恨富歇的圣鞠斯特,也找不到后者对钱财贪婪的证据。

事实上,在南特、里昂镇压与屠戮保王党、邦联派期间,掌握生杀大权的富歇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成为一位拥有百万,甚至千万里弗尔银币的大富豪,但他却没有。

回到巴黎之后,富歇一家人依然住在一栋五层的公寓楼上。那是一间肮脏、昏暗、太阳烤得灼人的出租房。曾去过一次的安德鲁,差点被上述恶劣的环境搞窒息。

很快,安德鲁便以三位孩子的健康为充分理由,动员富歇一家人搬到塞纳河左岸,环境不错的波旁宫附近,一个拥有3个卧室、1个书房、1个餐厅和1个独立会客厅的大套间。

此外,安德鲁还凭借自己的校长身份,给富歇在巴黎理工学院挂了个高级教员的名头。

如此以来,富歇每月就能获得5百里弗尔的合法收益,以及军校提供的免费住宿,再算上他担当国会议员的各项补助,足够让富歇一家五口重新回到巴黎中产者的体面生活。

不得不说,这位德意志贵族后裔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个人魅力,那就是疯狂敛财的安德鲁,更懂得如何分享财富,从不会亏待真心实意的朋友,以及认真办事的部属。

……

回到眼下,强忍住万分悲痛的富歇把一具小小的棺材送进了墓穴,此时,从坡地走下来的安德鲁也默默迎上前,他将手中扎在一起的黄菊和白菊,投放在棺材表面……

在看到妻子带着两个孩子登上一辆黑色四轮马车后,富歇便转过身来,他对着安德鲁解释说:“我的悲伤和休息都只是暂时的,尽管妮韦尔已经离开,但她却给我留下了足够的力量,让我能够无所畏惧的面对自己的死亡。”

毫无疑问,这种悲痛欲绝所激发的勇气,越发坚定了富歇的坚强意志,他希望这个反罗联盟,或是安德鲁提倡的“热月党联盟”,尽早与罗伯斯庇尔的人开战,而不是磨磨蹭蹭的寻找或等待着什么最佳时机。

“你知道的,我的朋友。”对此,安德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