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选立法议会,1792年9月选入国民公会,半年后被选入救国委员会。
也是从立法议会开始,康邦就一直在革-命政-府里,从事财政方面的工作。由于高通货膨胀与指券的超量发行,使得康邦有了一个“指券银行家”的名号。
然而在事实上,康邦领导经济工作委员会,一直呼吁救国委员会减少纸币流通毫遏制通货膨胀,但由于对外对内战争持续了两年,导致军费不断开支,加之罗伯斯比尔集权于救国委员会而削弱其财政管理权力,最终让指券的发行不受控制。
“事实上,我和财政委员会的唯一工作,就是接受三巨头们的指令,然后拟定计划,督办印刷车间需要印制多少数额的指券!”
夏特勒咖啡馆的二楼包厢里,康邦一个劲的向面前的安德鲁将军吐槽。但在三个月前,这位救国委员会的重要委员似乎正眼都不曾瞧过,在外交委听证会上作证的安德鲁上尉。
时过境迁,曾经的小军官已成长为康邦必须重视的大人物了。之前,他还坚持要带着好友兰代,但被宽容派代言人的安德鲁断然拒绝后,只好独自前往夏特勒咖啡馆。
那是兰代在丹东受审过程期间,给革-命法庭出具了一些对丹东严重不利的“伪证”,因而受到塔里安、勒让德尔、布尔东等人的唾弃,穿越者自然不会此惹了众怒。
安德鲁为郁闷中的康邦倒了一杯红酒,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听说效忠罗伯斯庇尔的巴黎公社,正在拟定一份限制最高工资的法案,还为巴黎各个行业指定了工资最高限额表?”
“是的!”康邦点了点头,继续说:“我和兰代委员对此坚决反对,要求救国委员会下令制止巴黎公社的愚蠢行为。”
这段时间起来,巴黎公社与市政厅为了满足制造商、手工业者,甚至是黑市经营者的经济诉求,而开始牺牲无套裤汉、工场工人和工资劳动者等最贫困阶层的利益。
一年前,一位熟练石匠工人的每日收入可以达到3里弗尔,等到限制工资之后,这位石匠就只能拿到2里弗尔左右,意味着家庭收入锐减了三分之一。原本依靠石匠一个人工作,就能养活一家五口且温饱有余的生活,极有可能立刻陷入到困境。
巴黎公社在制定最高工资的同事,禁止他们的一切游-行、罢-工与请愿行动,还根据《勒夏普利埃法》,要求各区的革-命委员会保持警惕,随时镇压巴黎工人们的合法斗争。
回到眼下,安德鲁却对康邦提了一个听似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