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派员,公民菜昂纳尔·布尔东。他是丹东的老乡,也将是我们值得信赖的朋友。”说着,安德鲁还刻意在“我们”一词上加重的语气,
对此,皮什格鲁不得不感叹,即便是丹东等人死后数周,新宽容派的势力不跌反增。尽管在两委员会那边,新宽容派依然存在巨大的权力真空,但在国民公会,在各个地方,在北方军团,其影响力几乎无处不在。
也难怪眼前的年轻人,敢肆无忌惮在地方上行事,那是有一个强大的团队在背后默默支撑。不仅如此,被划入“罗党”的一些中坚分子,据说都对安德鲁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皮什格鲁甚至开始怀疑,安德鲁之前在里尔城和北方军团,公然挑衅自己的真实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做给巴雷尔与诺特等人看,继而引蛇出洞,除掉来自巴黎的一部分隐患。
毕竟在兵荒马乱的北方前线,一个人,哪怕或是一群人的意外失踪,都是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更何况,无论是里尔警察局,还是北方军团绝不会关心此事。
如此看来,与安德鲁的和解,不仅有益,而且还有趣,充满了冒险,就如同未来对尼德兰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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