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人,而是用了她的亲卫。
宁孤舟:“……”
他知道她不会消停,却也没想到她的动作会这么快。
她那么抠门的一个人,请那些家主们吃席?吃草还差不多!
这一听就是她在搞事情了。
他忙把信打开,信不是用文字写的,而是她教他的那种按照极为古怪的长长短短的线组成的。
这种信,普天之下只有他们两人看得懂。
就算是中途出了意外,这信被人劫走,别人也看不懂里面的意思。
宁孤舟凭借着极佳的记忆力很快就把信看完了,他的眼里先是有了几分杀气,而后又有了几分温柔。
杀气是对华老爷的,温柔是给棠妙心的。
宁孤舟这一次带着兵马出来的时候,他有感觉到了几分不对,总有一种杀机四伏的感觉。
他行事果断又不失稳妥,这几日已经让这前段时间跟着他从外面回来的侍卫在调查军中的情况。
>他却没有想到,华老爷竟真的在他的军中埋了雷。
宁孤舟眼下知道这件事情了,他就得想办法把埋在军中的这些雷全部挖出来。
要如何挖,何时何地挖,都极为讲究。
宁孤舟的眸光微凝,轻轻吐出一口气,他只是一年没在秦州,这里竟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只是这事在他看来不全是坏事,这种事情如今爆发出来,绝对不是最坏的处境。
他甚至觉得是一件好事,能让他把秦州的毒瘤一口气全部拔出。
他对传信兵道:“昨夜开城发生的事情一件都不要对外说。”
“若有人问起你,你就说开城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传信兵应了一声:“王爷放心,我来之前殿下就有交代。”
“除了王爷之外,任何人问我任何问题我都不需要回答。”
宁孤舟觉得棠妙心虽然行事跳脱,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相当小心的。
他不在秦州的这一年,华老爷他们做的小动作实在是太多,他们的人渗透到了军中。
所以宁孤舟和棠妙心都需要格外的小心,但是却又不能因为这些猜忌而寒了其他将兵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