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里完全变了样,我如今却完全想象不出来,之前的秦州是什么样子。”
宁孤舟想了想后道:“也就是比现在穷一点,兵力弱一点,四周荒凉一点。”
其实他这话有些避重就轻,他刚到秦州的时候,这边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因为缺水,所以地里的庄稼长势都不太好,只能种一些抗旱的植物。
临渊经常会过来掠夺,百姓苦不堪言。
棠妙心靠在他的怀里道:“当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宁孤舟笑了笑道:“还好,当时只想着早点稳固秦州,好去找你,没想那么多。”
那段日子对他而言确实艰难,他也只能咬牙硬撑。
好在都过去了。
棠妙心知道他的性子闷,不管多严重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
>他除了重复时在她的面前放下身段哄她时外,她就没听他示过弱。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轻声道:“你如果有空的话,就跟了我说说之前你在秦州的事情。”
宁孤舟点头道:“好。”
棠妙心轻轻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似乎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他在身边,她都会觉得安心。
她此时心里其实是有些生气的,生临渊人的气。
宁孤舟千辛万苦将秦州打理成这样,修成了水渠,他们说破坏就破坏。
临渊新上任的狗皇帝,一看就不是好鸟。
棠妙心要不是身怀六甲,都想去临渊走一趟。
她看了看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怀孕之后,是真的不方便啊!
宁孤舟手边的事情极快,不能在这里陪她太久。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他便去前面的衙署处理公务。
书秀端着一端燕窝过来道:“殿下,先吃点东西吧!”
棠妙心见书秀过来便问:“你今天去听他们讨论,秦州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是别指望从宁孤舟嘴里听到多少秦州的难处。
因为宁孤舟知道她一向不是个安生的,他怕她怀着孕还不消停,所以这些事情都只是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