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去叫老太太出来，怕吵到病人。”牧云祁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礼盒这才明白云亦然出来是为了让人送拿来的见面礼，今天的几经折腾还没有机会把见面礼送出手。

牧云祁接过了另一个佣人手里的礼盒并示意人进去叫老太太，两人把盒子轻放在桌上打开外面的礼盒，精致华丽的头面和一套茶具完好无损。

老太太被人搀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那副头面，“奶奶，阿然今天带来的见面礼，本来打算下午等您休息好过来，但是小姑姑的事打乱了计划。”

牧云祁好不容易的好脾气，今天对老太太也好，牧迦也好，都是十分耐心并且好声好气。

老太太看着这副点翠头面，眼里有光闪烁，但是只字不语，只是一双苍老的手轻轻地抚着那防尘罩。

“听说您喜欢听戏，我的母亲让我将这副头面送给您收藏，还望牧老太太不要嫌弃。”云亦然特地将我的母亲这四个字咬得极重。

这下应该可以洗清她的离谱资料了吧。苏忆秋什么手法，居然能把她造谣成孤儿，这让自家沈太后知道了还不得提刀杀到牧家。

牧云祁看着老太太只看不言的样子有些捉摸不透，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爱不释手了，怎么就是不松口呢？

“奶奶，阿然在和您说话。”嗓音已经有些冷了，提醒着老太太不要失态。x33

“这副头面太眼熟了，我记得很久以前的事了，看了一场陈芷的戏，她的扮相和这个极为相像！”老太太似乎闪着泪光，想到了从前的时光。

云亦然听到了陈芷两个字，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自己外婆的模样，“是大青衣陈芷吗？”好在自己在小时候听沈太后提起过几次。

“对，很了不起的一位角儿。”可惜红颜薄命，在声名鹊起之时跳楼自杀，为此戏迷们十分惋惜，但外人不知晓半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