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夫妇。
男人五十出头,头发已经全白,身形佝偻,倒是走路还算利索。
女人要小一些,只是背也弯了,头发也白了。
家里面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女人的身边还带着一个流六岁的孩子。
“山中贫瘠,客人见谅!”
那女人端着一葫清酒和一盘鹿肉,放在钟长生面前的桌子上。
一只手下意识地握成拳头,捶打着自己的后腰。
那六岁的小女孩儿躲在母亲身后,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那一盘鹿肉,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钟长生知道,这已是这一家人能拿出来招待自己的最好的东西。
“小丫头,你叫什么?”
钟长生笑着把那小姑娘抱了起来,那丫头也不怕生,在他的怀里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
“我叫关关!”
“母亲说了,关关吃粥,哥哥吃肉!”
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那盘子里的鹿肉,哈喇子都要流了出来。
“丫头,别乱说!”
“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说着,那女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此时,那老猎户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客人在山里多住几日,过段时间再走吧!”
那女人的脸突然红了一下,转过身去,不敢去看钟长生。
“为何?”
那女人从钟长生的手里抱起女儿,匆匆走到了门外。
此时,那猎虎老汉苦笑了一下。
我儿几个月之前入山猎鹿,被抬棺山的人抓了去,炼城了棺尸,这个家里,全靠媳妇儿鹿儿撑着。
说着,那老人又笑了笑。
“鹿儿终究是个女流!”
“老汉老了,不中用了,这家里总归需要个男人来撑着!”
钟长生约莫明白了那老人的意思,便要开口拒绝。
“呵呵!”
“客人放心!”
“看你皮白肉嫩,定是富贵之人,我们也不会强你留在这山林之间!”
那老人恳求一般地看着钟长生。
“老汉只是想求客人你给鹿儿她借个种,若她来年能生个男孩儿,老汉拼了命再辛苦几年,这个家也算是有个盼头!”
院子外面,鹿儿抱着女儿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把小丫头交给了婆婆照管之后,便咬了咬牙,又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