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会回答你的。”
巫灵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没劲,你的灵魂都归我了,何必在意得罪莉莉丝呢。”
埃斯基说着看了一眼手上的双色符文,舒缓了一下心情,翻身上了运送物资的大车。
他将伊丽莎白,那只幸运的白毛幼鼠放在了运送布料的车辆上。
赫卡蒂仍在四下观望中,双眼中呈现的观察器中的地下景色,是她过去数百年的人生中都没有看到过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地下竟然会有这样的壮阔遗迹——她的脑子大部分时间完全被疯狂所占据,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只有鼠人可以看见的景色,足以让那些油腔滑调的年轻高等精灵写出好几本自传了。
不过,由于鼠人队伍的缓慢行军,这样的景象看多了也会让人感觉到厌烦。
过了不久,巫灵也钻到了工程术士所在的运输车上。
相对柔软的白色布料比起队伍中的其他任何地方都适合休息。
“你们还真是足够邪恶的统治者。”
看着埃斯基懒洋洋地挥舞着鞭子抽打那些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推车不够卖力地奴隶鼠,巫灵还是忍不住吐槽道。
同族的奴隶,她最多肢解奴隶,顶多痛几个小时也就结束了,这些奴隶却要仍受埃斯基的慢性折磨直到生命结束。
简直就和那些开矿的杜鲁齐一样。
“你们在哈尔.冈西搞献祭流水线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邪恶?”
工程术士白了她一眼,说得被肢解献祭的杜鲁齐们就不可怜一样,又道。
“再说了,邪恶的统治者是自然公理对邪恶人民的惩罚,他们的一切苦难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说着,又抬手在奴隶鼠的背上轻轻抽打了两下。
看上去并不是真的想要奴隶鼠们加快推车的速度,而仅仅是在享受自己的权力。
“残酷无情也没有你这样的,我虽然做那些事情,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
巫灵嗤笑着拿起了埃斯基放在一旁的魔法书,不再去看这个屑老鼠。
“在下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利益至上罢了。”
埃斯基说着,拿起了另外一卷。
虽然是黑暗的地下,好在发光的文字和观察器可以让他们没有障碍的阅读这些东西。
生命之风的学习仍然很重要,尤其是拥有了大量奴隶鼠的当下,释放大地盛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