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跟之前黄皮子折磨我,让我脑袋疼那么久有所不同。
脑袋疼,是疼到极致,像是人用锤子直接将你脑袋壳子敲碎一样。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种感觉,让人心生难受,却留些退路,用无数根针扎你,刺疼难忍,却让人心中尚存一丝生的侥幸。是对意志的痛苦折磨。
爷爷眼疾手快的将我差点扔到地上的头发捡起来,面色有些凝重:“我就知道,这个黄皮子要坏事!”
“徐小子,动作快一些!”
爷爷看向外头正在撒灰的徐不疑。
徐不疑高声回应:“知道了!”
爷爷叹息道:“黄皮子是有灵性的动物,百闻不如一见,我今日算是知道了。”
“这只黄皮子死了之后,还能弄出来这么些幺蛾子。”
“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问。
爷爷冷笑一声:“这是这只黄皮子给你教训呢,他不想让咱们将他镇压掉。”
“你若是执意如此,他便附到你身上来,夺你躯壳!”
我一惊。
“这黄皮子已经被雷劈成这样了,如何还能成气候?就算是他有这个心,恐怕也是没力气使。”
爷爷点头:“说的有道理,渡劫失败的黄皮子,一般都是法力消散。有些根基稳固的黄皮子能留些法力,但那也只是小来小去的神通,没必要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