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咋了?”我问。
江柳茹忍不住笑了笑,徐道友尴尬的摸摸鼻子,旁边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我往徐道友身边一看。
我们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我和爷爷还有江柳茹坐在一排,老奶奶坐在最里头睡着了,徐道友则是跟一个乘务员打扮的美女坐在一起。
美女杏眸大眼,哭的鼻子通红,有股梨花带雨的意味。
“你不是说给我算算我的工作么,怎么算成他了?”
徐道友扶着额头:“我徐家的规矩一直都是在起卦之时,先占卜吉凶,是否因为地气、风水、邪祟在此地,而影响卦象。”
美女哭哭啼啼:“那,那你现在给我算算工作。”
“好好好。”徐道友说着,就拿出两根牙签一样细长的棍,将那些个棍掰开。
爷爷沉沉的看向徐道友,问道:“你姓徐?”
“是啊。”徐道友停下手里的动作,笑眯眯的看向爷爷。
爷爷仔细看了看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叫,徐不疑?”
徐道友手中的动作一顿,猛然睁大眼睛。
“陈老爷子怎么知道?”
爷爷微微一笑:“我姓陈,在侗南家中世代都是走阴人,孩子,我这么说,你可还记得我?”
“你小的时候,来过我这里,那时候你还太小,是你家长辈带着你过来的。你如今恐怕已经没有印象了。”
“但是你家长辈应该跟你说起过我。”
徐不疑特别激动的点头:“对对对,他们经常和我说起你。陈老爷子,哦不,陈爷爷,我这次来西南,目的之一就是来拜访拜访您,感谢您当年的救命之恩!”
“陈老爷子,受我一拜。”
说着,徐不疑直接挤开刚刚自己哄了半天的美女乘务员,“唰拉”一下子,就跪在地上。x33
咚的一声,跟个沉甸甸的冬瓜砸在地上一样,声音沉重闷响。
火车上在其它位置上坐着的人正闲的无聊,看见徐不疑这个样子,全都伸着脖子看。
周围密密麻麻十几双眼睛,全看着这里。
我往地上伸手的动作一顿。
美女乘务员就坐在徐不疑身边,见状连忙拿了一件徐不疑的衣服挡住脸。
徐不疑热泪盈眶,看着我爷爷正要说啥,我连忙把他扯起来:“你这孩子,咋摔成这样。”
其他乘客听着没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