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占义喘着粗气,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不知道还以为他是高温惊厥。
“你别抖了,再抖下去,得了羊癫疯,没有人同情你们!”
唐父也是个嘴巴恶毒的,竟然如此说。
薛占义突然叹息一声,瘫在病床上,看着输液管,“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后悔!”ъΙQǐkU.йEτ
他脑海中浮现了几十年前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跟唐母还都是男未婚,女未嫁的状态,他们的感情很好,可到底还是因为各种原因他甚至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被带走,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后悔。
“当年我不应该害怕的,若是我跳海了,可能已经游回来,哪里还有你什么事情?”
薛占义可能是被高热搞的脑子都糊涂了,嘴里一直在说胡话。
唐父撇撇嘴:“就算是你跳海了,除了喂鲨鱼,也不可能改变任何情况,阿兰是我的媳妇,只有我陪着她走过来的!”
薛占义呵呵笑了起来:“你说这个话的时候,能不能摸着良心,你跟那个温文青的事情,谁不知道?若不是我得知明兰这么多年都过的不好,我不会想尽办法回来看看。你才是个畜生!”
不管谁是畜生,他们俩在病房里互相攻击。
等唐初夏过来探望的时候,他们俩脸被高热蒸腾的如同猴屁股,却还在一人一句的互怼。
小学鸡互怼都比他们高级。
“你咋过来了?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