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最近出门似乎总是不顺利,各种小倒霉事件冒出来,比如平地摔一脚,可他明明体能那么强悍。
还有就是他办事情的时候,总是感到不顺利,总是能够冒出来点事情膈应人。
最郁闷的是他发现调查案件的时候,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观察他,不论是水阡墨的死,还是地鼠的事情,就连他调查青竹的事情时,也会出现很多莫名其妙的阻拦。
这是以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主要是没有如此密集地凑在一起,结合三爷爷的话,他想找唐初夏问问。
唐初夏往嘴巴里丢了一个花生米,在脑海中的记忆中,三爷爷是个非常神奇的人。
玄乎得很。
感觉有点老道士给人的那种感觉。
不过又有些不一样,三爷爷身上满满的都是死亡的气息,而老道士虽然看着苍老,却有一种生机。
反正有些区别。
“他不会是逗你玩的吧?”唐初夏可不记得三爷爷那么好心。
顾北淮摇头:“他说得很认真,而且还提醒我小心,当时的表情很是严肃!”
有些人可能看到了什么,迫于某些缘由不能够明说。
唐初夏又剥了个花生,咔嚓被她捏碎的花生壳掉进了炉子里,发出被燃烧的声音,一缕青烟冒出来。
青烟盘旋上升,却让唐初夏想到了什么。
“三爷爷到底说得准不准我不知道,可我也遇到个秃头和尚,他还说我命不久矣呢!”
顾北淮立马问道:“一个头上有七个戒疤的和尚?”
正常一个和尚的戒疤都是双数,单数的很少见。
唐初夏自然是没有注意这个,所以努力回想了一番,好在光头和尚不戴帽子,也让她能够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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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后,顾北淮直接一摆手:“一个招摇撞骗,到处骗吃骗喝的老秃驴,不用相信!”
他说得笃定,加上外貌特征也对得上。
唐初夏嗯了一声,看看时间,“你不回去休息吗?”
顾北淮把翘着的腿放下来,双手胳膊肘抵在膝盖上,上半身前倾,整个人呈现一种威压。
“说好的报酬呢?”
唐初夏有些不自然,她当时不过是逗逗顾北淮,又不是真的要给什么报酬,可他表现得如此的着急,就让唐初夏有些怀疑。
有了想法就要验证,这也是她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