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妇道呢?不是说为了妇道,不是应该追随你的夫君去死吗?你怎么还活着?贞节牌坊有没有立一块?”
老太婆脸涨得通红,开始破口大骂,唐初夏抓起桌子上摆着的茶杯盖,对着老太婆丢过去,擦着她的面颊扎进了身后的柱子上。
老太婆如同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瞬间惨白毫无血色。
唐初夏切了一声。
“谁是村支书?”
有一位老头咳嗽一声,掏出旱烟袋子开始掏烟丝。
“咋了?你一个女娃娃,管得着我们村子的事情?”
唐初夏摇头:“我是管不着,但是我可以报警,你说我若是报警直接捅到你们县委或者市委,结果会如何?”
她指着自己的脸:“若是你们看报纸,应该有看到过我这张脸,之前可是出现在报纸上,跟那些领导还是有几分面缘。”
以前当成糗事的照片,此时反倒是成了唐初夏糊弄人的存在。
不得不感慨一句:世事弄人呀!
村支书他们听唐初夏说上过报纸,虽然他们也看,可识字不多,都是听广播。
可也收了那些小心思。
都变得局促起来。
没有想到招惹这么一位人物。
唐初夏懒得看他们,只冷眼看向村支书。
“你也是经常去公社开会吧?不可能不知道沉塘是犯法的吧?”筆趣庫
村支书不吱声,算是默认。
可村子里的规矩一向是不怎么把法律太当回事。
唐初夏还要说什么,顾北淮按住她肩膀:“我来!”
此时不能够一直让唐初夏输出,那样的话,一旦激起民愤,就容易被成为主要攻击对象。
顾北淮站起来,他从身上掏出来一个证件递给村支书。
“我可以负责任地跟你们说,若是你们敢继续滥用私刑,面临的就是所有人都可能去劳改!”
比起唐初夏的吓唬,顾北淮掏出来的东西更加地有威慑力。
看把人吓住,顾北淮指着唐初夏说道:“被你们逼着娶媳妇的人是她哥,她哥过来收购东西,我想你们也明白村子里也缺钱吧?”
有人已经小声嘀咕起来。
顾北淮又开口:“那姑娘跟我们的人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们也清楚吧,我们可以承诺把收购花生栗子的事情交给那姑娘来做,你们村子以后但凡是有我们需要的东西,都会高于粮店那边的采购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