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鲤俏脸上，满是复杂神色。

而，此时。

仿佛无尽杀伐的滚滚音潮，戛然而止。

半晌。

陈纵横的指尖，微微一颤。

嗡……

一道韵味深长的休止音，嗡鸣不绝。

此时。

台下无数人，依然陷入呆滞的状态。

还没有从刚刚的旋律中，回过神来。

陈纵横眸光淡漠，却难掩一丝落寞。

脑海中，一道微笑的面孔，挥之不去。

他所弹奏的这首曲子，讲述的……是过去。

任婕……

你，还好吗？

当初，任婕被袭杀身死，陈纵横一怒之下，掀起滔天杀戮！

直到如今！

他也未曾止住，对圣堂的杀戮！

陈纵横折身而起，缓缓离开。

而，直到这时。

所有观众，才从复杂难言的心绪中，挣脱出来！

如雷的掌声，响彻整个会堂！

同时，还有无数少女，眼中带着失落。

如雪的舞台中央，一道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姿态优雅的弹奏钢琴……

那一幕，深深印在她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若非家属还在旁边，恐怕已经有不少少女按捺不住，要去打听陈纵横的电话号码了。

陈纵横的脚步，忽然一顿。

只见一位发白如雪的老人，走了过来。

旁边，还簇拥着几个年轻一些的导师。

这位，正是复兴大学音乐系的掌舵人，梁教授。

“小友，不知你弹的这首曲子，叫做什么名字？”

陈纵横背负双手，眸光平静，道：“破阵曲。”

“好，好一个破阵曲！”梁教授双手颤抖，不住点头，“有生之年，不曾想还能在沪海，欣赏到如此大师的弹奏……”

陈纵横神色平淡，既没否认，也不曾附和。

曾经有小国皇室，出价数百万欧元，请他莅临皇家音乐厅，弹奏一曲。

但，陈纵横却是拒绝了。

这……不过是他的小兴趣罢了。

旁边，几位音乐系导师，都是既敬且畏的看着陈纵横。

如此年轻的大师，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但这一道上，讲究的……是天赋，而非论资排辈。

刚刚那一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