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的表情也要做到位。
“也是他们自己的努力的结果。”
北珂毫不客气的接下他们的夸奖,顺便垮了跨自己的学生。
其他教官跟着笑,心中却纳了闷,也不知道北珂是怎么教的。
他们这些专业的教官,从正式军队退下来的教官竟然比不过一个业余的。
听学生们私底下说,北教官给她的学生磕了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样想着,但心底里他们还是不信的,不管什么药,能这么快速提高学生的身体素质,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北教官虽然脾气有时候差了点,但人还没看出什么问题,对学生的情意也不算作假。
北珂不知道坐在她周围的教官想的这么远。
她盯着手指,一条无形的丝线蔓延出去,正是她之前放在无蓝和高庚金身上的干里丸。
前些天这丝线还是正常的,怎么这会突然暗淡下来,一副马上要断了的模样。
北珂对她的药很自信,凭那些研究员是本本研究不出来她给他们喂的什么东西。
不是被强行破解或是切断,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无蓝和高庚金遇难了。
被关在实验室的两个S级的杀手的确已经奄奄一息。
北珂预料的没错,暗堡中的实验室根本查不出两人体内有什么特殊药物。
无论他们抽了多少血,剜掉多少块肉,实验室的仪器仍然显示正常。
他们查不出来。
这个结果让实验室的苏博士无法接受,更让暗堡中的管理者黄滦无法接受。
“你们确定北珂真的给你们服用了什么丹药?”
这句话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躺在铁皮牢笼中的无江费力的掀开眼皮。
他身上是被鲜血渗透的纱布,雪白的纱布将他全身包裹,渗透的鲜血像是朵朵红梅开在他的身上。
他睁开眼,眼球上还带着几片明显的血块,那是被关入应激室产生的后遗症。
无江眼中血色与彩色交杂,能清晰的看到黄滦眉头隆起的皱纹,他的声音轻如雁羽:
“我确定她给我们喂了药。”
无江也想过撒谎说北珂没有给他们喂药,但他们过于信任暗堡中的人,回来想都没想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中途如果突然变卦说谎的话,他们可能比现在还惨。
黄滦不说话了,他慢慢直起腰,看了眼躺在角落生死不知的高庚金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