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让我知道你有一句话是假的,我一定会亲手将你凌迟而死!”
雾青身体一个哆嗦,北珂锦囊中飞出一道锁链将雾青的身体困住,锁链触到她的身体几个呼吸间便消失不见。
“这是由蛟骨所炼的规则锁链,它与我心神相同,你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北珂满是杀意的眸子望入雾青的眼睛,雾青奋力的摇头,她此时哪里还有一点硬气的模样,只重复着:“不,我不会,我听你的。”
“最好是这样。”
北珂沉着一张脸将岳云屿扶起,她周身还挂着充盈的灵气,靠近岳云屿时,几乎化为露水的灵气又将他的衣服沾湿。
加上他满身的血迹,北珂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下手。
“咳,咳咳!噗!呸呸......”
就在这时远处一道吐泥巴的声音传来,北珂悬在半空的手一顿,她把岳云屿轻轻放下,在路过瑟缩身体的雾青时一个手刀将她劈晕。
“江干归!”北珂走到已经醒过来的人面前,细细将他观察了一遍。
她还有些不放心,看着他已经恢复平整的脖子问道:“你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像......没事了?”江干归还有些懵神,他摸着脖子动了动,一点都不痛了,他的声音也恢复了。
“对了!老岳!岳云屿!北教官,他,他怎么样了......”
江干归的记忆还停留在北珂吹笛的时候,岳云屿还没有找到,他-
他的视线突然落在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人身上。
“你......”
北珂话还没说出来,江干归已经如一阵风般跑到岳云屿面前。
他“嘭”一声跪坐在他面前,红着眼睛看着岳云屿布满青紫而又满是血迹的脖子。
他的视线顺着岳云屿沾满血迹的锁骨,直到他几乎已经湿透了的胸膛。
“全是,全是血,这是流了多少血......”
江干归一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他低头抓住岳云屿的手,胸膛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闷的他几乎喘不过气,岳云屿唇无血色,一张脸冷的像是冰块,他的手更是已经凉到变成了青色。
江干归根本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到他已经被染透来的衣服,他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老,老岳!你醒醒啊,呜呜呜......”
北珂慢慢走到他身侧,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的江干归,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