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葛东求饶和自扇耳光的声音越来越远,房中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放着的柔和的音乐不知被谁偷偷关掉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在阮观棋的注视下,他们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一般喘不上气。
刚刚葛东被带出去时,房中没有一人敢出来帮着求饶,实在是阮观棋身后的势力过于大,他们躲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去给葛东求情来碰阮观棋的霉头。
而坐在阮观棋身侧的几人更是给阮观棋空出了好大一片位置,他们小心翼翼的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尤其是刚刚还在给葛东搭话的男人,此时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在桌子底下,他手心一片湿汗,紧张的不敢呼吸,生怕阮观棋记起他来。
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到现在只动过两次手,却把他们吓得屁都不敢放,说出去他们的脸面怕是都被丢光了。
而作为刚刚还和葛东打的你来我往的令奇,更是美人都不敢抱了,只敢时不时的抬头偷瞄几眼阮观棋。
他此时心中既激动又紧张,激动是葛东那个孙子终于完了,得罪阮少到这种程度,他在华北地区怕是没有他任何的容身之所。
紧张的便是怕阮少迁怒他们这些无辜的人,阮少若想动手的话,他们在林淮市就完全待不下去了啊。
没了葛东聒噪声,阮观棋眼中的怒火也渐渐收敛干净,恢复冷静的阮观棋冷眼看着眼前缩成鹌鹑的一群人。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透露出去,若是让我在外面听到一句。”阮观棋没有说下去,但听到他话的众人全都积极的回应,令奇更是积极回声道:“阮少放心,今天的事是都不会说出去,谁要是敢透露出去一句,我令奇第一个不放过他!”
“对!我也不会放过他!”
“对...”
所有人都和打了鸡血一样努力让阮观棋看到他们的诚心。
至于他们口中的什么事,关于谁的事,阮观棋没提,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葛东就是前车之鉴,他们哪里还敢乱多嘴。
对于他们这幅急于自证的模样,阮观棋神情木然,他现在只想找出这个在网络上诋毁北大师的人。
他冰冷的目光从所有人面上扫过,“至于北大师,你们若是敢对她有一丝龌龊的想法,我必然会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所有人心口缩了缩,果然,让阮少这般生气的原因就是那个叫做北珂的女人。
所有人一边小鸡啄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