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解不开答案,窦墨然也便将这两个疑惑藏在心中,转身看向门后的宅院中。
与之前司机所说的捣拆相符,院落中的木椅凉亭都被极其粗暴的手法被什么东西砍毁。
窦墨然走到凉亭中几根残破的木柱上用手摸了摸,指尖上除了略微的落灰以外,还有焦木上才有的炭灰。
“被烧过吗…”
除了这些摆件亭楼,院内的杂草和焦竹丛丛。
走上府宅的走廊内地上的木板有些焦黑但并没有大的破洞,让窦墨然相比于院落内更好行走一些。
在走廊上,一张石桌很突兀的摆在里面。窦墨然走上前去细细打量,石桌是汉白玉的,与那司机说的一样。
若司机的话是真的,那窦墨然眼前的这张石桌,应该就是这陈府留下来的最老的东西,其他的…都被砸了。
窦墨然仔细看向面前的这张石桌,石桌的桌面稳平,窦墨然猜测这也许是陈府中人饮茶下棋的地方。
窦墨然感觉到胸口好像有炁在聚集,低头看向自己脖颈间挂着的漱芳印,那枚精致的玉质方形的漱芳印此时玉中含着淡淡翠光。
从颈间取下漱芳印,窦墨然隐约间觉得,这张石桌好像是与这枚印有什么联系。
将印缓缓放在石桌桌面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窦墨然有些疑惑,自我解释着。也许是自己小说看多了吧。
收起漱芳印,窦墨然离开石桌朝府宅内走去。
走进府宅,一切的残破已经让窦墨然麻木了,原本以为司机描述的景象已经很让人不适了,没想到真正走进来时…窦墨然感觉,很烦躁。
在府宅内,四处的门窗已经被砸碎或搬走。地面上,瓷器的碎片和书卷的残页四处都是,还有一些已经黑红凝固的血液铺在木板上。
窦墨然感受着宅内压抑沉重的气氛,心情愈发的烦躁,忍不住的大步迈出宅内回到走廊上。
闭上眼深吸了几口院内潮湿清新的空气,窦墨然才渐渐缓过来。
余光中,一旁的石桌上好像摆放着什么。
侧目看向石桌,不知何时,原本平稳的桌面忽然在东西两侧多出来了一个圆柱状的洞。
窦墨然皱起眉头,缓步走向石桌。
等到走近石桌,窦墨然才得以看清那两个洞内到底有什么。
一些…云子。
窦墨然伸手轻轻夹起一枚白色云子,微微淡黄的颜色抚摸起来温润如羊脂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