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喜欢淡墨,淡墨介于黑白之间,呈灰色调,给人以清远淡雅的美感。
而窦墨然表示: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于是窦墨然便又将另一个砚台倒上水,再一次研磨墨条。
随后面带犹豫的从抽屉里拿出采血时用的小针,扎向自己的左手食指。
尽管已经调墨无数次,但面对扎自己这一环节,窦墨然还是常常没有那么果断。
从伤口处挤出几滴血,滴进刚刚研磨好的墨水中。
鲜艳的红色滴在墨色中,在灯光下显得十分妖艳。
随后窦墨然用已经打湿了的毛笔调匀墨水,在毛笔中慢慢的加入自身的炁。
最后将两瓶墨水倒进准备好的玻璃瓶里,拧紧瓶盖,几瓶秘画派的简易特质墨水就做好了。
将桌上的几瓶墨水放进盒子,再将盒子放进背包里,窦墨然才躺在椅子上休息起来。
画室内的白墙以前被溅上了些许墨水,已经洗不掉了。
白色的漆墙上的墨迹,有一种在画墙的感觉,
打开一旁的窗通通风,春日夜晚的暖风伴随风铃的潮汐,吹进画室内。
窦墨然把弄着桌上的几根毛笔。
“罗天大醮到时候尽量避着点王蔼那一家吧。”窦墨然想起那老狐狸,就感觉麻烦的头痛。
王家的神涂,与窦家的秘画有些不同。
与秘画常用油烟墨不同,神涂常用的是松烟墨。
据说这秘画和神涂本是一派,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分为两派。x33
所以两派的术法虽然看似不同,但是究其根本还是一样的。
但不一样还好,窦墨然一想到母亲教给自己的秘术上的术法,也许王蔼那一家也会,顿时感觉不太好搞。
这就像是,你本来有的绝活,结果别人也有,而且人家可能比你钻研的更细,更气人的是人家打不过还能叫人。
窗外的晚风又吹桌案。
“这个时候,家中的杏树应该开花了吧。”窦墨然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吹来的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