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九曲,以郎骑竹此人,怕是能做出来的。”
“相国,既然郎骑竹让牛将军去,以雄之见,去便是了,小姐的身份亦可明之。以叶欢之为,多半不敢对小姐不利。”
“唉~说起来也是董某疏于管教,又碰到郎骑竹这么个楞种,他和臧满之一样,什么都敢干……”董卓摇头道。
“李儒先生到……”话音未落,门外侍从的声音响起。
“文优进来。”董卓说话之间,李儒推门而入。
让对方坐下,董卓又给李儒解释了一遍,后者听了便陷入沉思。董卓和华雄则在一旁静静等候,也不加以打搅。
足足想了有一盏茶功夫,李儒嘴角,忽然牵起一抹微笑。
“先生,是否有所得,快说。”华雄见了,立刻出言问道。他当真能不担心爱子吗?那是家中独子,且极有天赋。
“主公,华都督,二位之见具是。叶欢若想不守诺言,对西都动手,也不会以小姐为质,那样,他只会为天下耻笑。”
李儒点点头,缓缓言道:“问题关键,还在叶悦之下一步动向在何方?从战场形势看,西都的确最好打,但之后呢?”
“就算叶欢拿下西都,他能得到什么?我军现在有阳平之险。即使叶悦之调陷阵来攻,怕也会损失惨重,以贾诩郭嘉用兵……”
“西都与叶悦之,恐怕已经是口中之肉,他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但如此一来,只会刺激我军加速拿下蜀中……”
“并非没有可能,但以儒观之,似此,定边并无多大好处。”
“相反,前番之战,袁绍曹操联系紧密,联手以对叶悦之。倘若换了是相国,在西都与冀州两处,又会作何选择?”
董卓听了,抚须沉吟道:“换了我一定选冀州,那里地形平坦,利于骑军突进,叶欢手握铁骑、飞燕、飞云与白马,岂不尽之。”
“相国说的是,四大骑军,十余万铁骑,用之与蜀地,却绝非其长所在,但观贾诩郭嘉用兵,当不会如此不智。”华雄随之道。
“可是文优先生,既然如此,叶欢就更该与我和睦才是。如今定边这般做,岂不是锋芒毕露?”想了想,他又问道。
李儒闻言笑了,似是智珠在握,摇摇头道:“子威,你对贾诩郭嘉之谋,还是有所看轻啊,我要没猜错,此乃声东击西之计。”
“声东击西之计?”董卓面色一变:“文优,你的意思,叶悦之兵锋所指,还是在冀州之处?是故在西凉布下疑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