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叶欢写在梦戏里的台词,不是夸张,也许在世人的眼里,她的行为是有悖纲常。但秦思知道,实在也是至情至性,唯一的遗憾,只是未能两情相悦。
至少自己不会去指责对方,情之一字弄人,有时就是如此了。
“秦姐姐,我与辩儿虽生在皇家,但在蓉眼中,却不如寻常百姓。”长宁说着一笑,似乎有些自嘲之意:“姐姐,辩儿去后,我的心事,还是第一次对人说。”
秦思点点头,却并没有答话,现在,做一个好的倾听者,比千言万语都有用。
“辩儿知道我心中所想,绞尽脑汁想了那么个办法,真是难为他了……”公主虚言,双眼之中一派柔情,缅怀无限:“一开始,我是一心一意要按着他的安排做的。”
“可在青城读书,机缘巧合却让我读到了大红袍。”说到这里,长宁的脸又红了一下。
“我问过师父,为何会有这般书籍,师父却言,男女阴阳,乃天地之道。当时只是一阅,直到有一天,师父开心多喝了点酒,失言提到此事……”
“后来我也没有再问,但师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再看不到那本书了。”
“不过那也没事儿,我都记下来了。师姐,我没有过目不忘之能,但当年叶郎在宫里教我书画,也教过我记忆之道,我又想着……就全记下来了。”长宁说着,脸更红了。
秦思静静的听着,公主越说越是放松,语气也越来越自然。她清楚对方的停顿是为了什么,大红袍典籍,对女儿家来说挺羞人的,可少女心中有了个人,遐想再正常不过。
“师姐,按佛家的说法,这就是缘分。没有他,我记不住,而想练它,之前也不能有任何的基础,我练了,想着有一天能帮他,不但不苦,日子也过的很快。”
红晕稍退,代之以微笑,长宁似乎沉浸了进去,言语中充满了欣悦的意味。
秦思不由心中暗叹,眼前的公主,和当日传讯的蔡琰,何等相似?也许后者也有着这样的心情,为了心上人,只求付出,不求回报,且还有着专属的快乐。
长宁的事情,叶欢说过,却并不详细。夫君的解释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不能一个人说。秦思对此是相信的,叶欢从始至终都是这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
他甚至有些另类,从三年前的糜贞之后,叶府足足三年没有别的女子进入。
而这三年,叶欢位高权重,并幽二州兴盛无比。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