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便足以证明,敌军有应对之道,孟起兄心伤伯父之丧,很可能被韩遂趁虚而入,怕是非我军所愿。”
叶信出言,声音有些深沉,周必的确是主将,但也不会比他更清楚微尘的本事。
消息此时不至,只有一种可能,除了什么估计不到的意外。
周必闻言微微颔首,方才长公子出言之时,有那么一瞬,他感觉站在面前的是将军。
“周将军,赵校尉,信目下只是揣测,兵家之事亦要顺势而为,非唯战可先。”
“师父教我,上兵伐谋,敌军计划如此周密,身后必有能人为之出谋划策!但无论如何,有司隶和大河在,他们也绝对无法亲自率军前来,与我们为敌的只能是韩遂等人……”
“谢谢……”叶信侃侃而言之际,众人都被吸引,王斌为他端来一杯茶水。
“何为谋,算敌之所算,想敌之所想,谋我之大利!父帅为何要休养生息,不外是连连征战,需要蓄养民力,且纷争一起,不能各个击破,大汉又将四处烽烟。”
喝了口茶,将茶水放在案上,叶信负手踱了几步,众人的眼光尽皆跟随。
“与之相比,韩遂车茶飞等辈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谋形势之利,一切不在话下。”叶信说着一挥手,气势陡然而生,开头顺畅之后,他的思路越来越为连贯了。
倘若叶欢在此处,听见儿子的言语,怕也为欣然不已,嗯,还有贾诩。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毒士交给长公子的,是一种大局观与思路。没有强行的灌输,只是因势利导,可以说,他在叶信心中埋下一颗种子,西凉之处,开花结果。
“诸位想想,倘若信之猜测当真成立,韩遂车茶飞合力,单凭我军蛟龙军,如何能胜之?从司隶晋阳调兵前来?却与父帅的初衷有违,且会给旁人可趁之机。”
“因此,我军可先谋不战,确保孟起兄安全之后,哪怕凉州刺史之位,镇军将军之责,都可与之。西域一旦安定,我军可用武与中原之间,相较更重。”
缓缓踱步,叶信口中不停,周必及众将面上的神情更为专注了。长公子所言的很多,是他们之前没有想到的,不管其言有多惊人,叶信站的却是全局角度。
“当然,不战之前提,是战,如果要战,我军还需预估战局。按眼下军情,倘若我们手中只有蛟龙军,如何定西凉接下之势?又有多少把握可以做到。”
思路不断的延伸,叶信说的很多话,有些自己都颇为惊讶,但脱口而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