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帐而去。
“军师,观这庞士元人才若何?兄长之言,可有所过之处?”
郭嘉听了,先喝口香茶,目光在帐帘除看了一会儿,方道:“将军之言素来不虚,庞士元的确天赋非凡,再经雕琢,其才当还要在元直之上。”
“军师说的是,飞也是这般想,只不过他似乎对样貌之处,还是在意,隐藏颇深罢了。倘若此心结不能去,日后便会有所影响。”张飞斟酌着道。
“无妨,无妨,士元是要往洛阳去的,此处你我看得出,将军又岂能看不出?定会加以指点,若论此处,又有何人能胜将军?”郭嘉轻松的道。
“对,士元的心,自然由兄长去操,飞与军师,还当专注眼下战局。”张飞说着神情一正,目视东方:“军师,公义兄那里,也该有所动作了吧。”
郭嘉颔首:“袁公路以西轻东重之法应对我军,将军之意是将计就计。宛城一旦拿下,典韦将军那里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