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的错,天子派朝祁镇守豹房,没有旨意,总管也不得……”
“那你就去传天子口谕,请那刘伶来中元阁,当夜之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一切事情,自有我来担当,朝祁?他若尽忠职守,让他旁听!”叶欢断然道。
“君候,柳迟绝非贪生怕死之人,不是没有担当,而是天子……”
“柳黄门,你还不去,那本总管自己去。”黄池摆手就要出屋。
“柳迟,我知道你们忠心,可有些事,不是忠心就够的,快点去,多带人,倘若朝祁还敢阻止,杀无赦!”叶欢按住黄池,又对柳迟道。
“是,奴婢马上就去。”后者重重点头,出屋去了,何刚不用招呼,站在门前。
叶欢刚要对黄池说话,榻上的天子却睁开双眼,看见扶摇在侧,不由一愣。
“总管,这,这是何人?”说话之音,有气无力。
叶欢听了心中一痛,俯身道:“陛下,是我,微臣回来……”
话刚说到一半,少帝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口中叫着师父,双手搂住叶欢颈项。
“好好好,陛下安心,一切有微臣在……”大公子的语气变得无比柔和。
“陛下,又做梦了?骠骑将军此刻还在幽州,收到陛下旨意,应该会快马而回的。”黄池一旁高声言道,将少帝的声音盖了过去。
刘辩却没有松开,反而抱的越来越紧,双目之中,便有泪水流出。
“师父,师父,辨儿好想你……”啜泣之中,少帝一脸孺慕之情。方才那一阵温言让他似乎回到了当日,师父正对他尊尊教诲,历历在目。
叶欢的右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少帝的背脊之处。
刘辩身体微微僵硬,随即贴的更紧,一时间所有的心事似乎都宣泄出来。
黄池一旁见了,不禁伸手抹了下眼眶,他知道在天子心中,是拿君候当做……
“陛下,你若想哭,就好好哭一场,哭完洗个澡睡上一觉,一定会好。”叶欢右手在刘辩背上轻轻摩挲,口中出言,越发像是在对叶恒等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少帝才渐渐止住啜泣,叶欢将他靠在榻上,盖好被褥。
“师父,辨儿是不是病的很重?”刘辩擦去眼角泪水问道。
叶欢一笑点点头:“的确有点重,所以更要好好安养,其余不用多想。”
“师父你回来了,辨儿就不会多想,师父,唐姬有喜了,希望是个皇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