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带走,那些钱算我买的行吗?”
“阿旺,阿花?这是什么?”张郃听得一头雾水,但王顺的诚意毋庸置疑。
“将军,顺没有他意,它们都老了,我带回去,不会杀之,就让它们老死。”王顺说话之间,双眼之中全是乞求之意。
典韦重重颔首:“行,它们从小就是你带的,带走可以,算典某送你的。至于军法所载,依旧一点不能少,我再让阴照安排车,送你回云中。”
“不敢不敢,王顺本就是斗胆了,哪敢让将军如此?”王顺惶恐的道。
此时亲兵从帐中而出,将包好的一个绢帛递在典韦手中。
恶来接过,将之塞给王顺,后者想要拒绝,却哪里及得上典韦神力。
“拿着,这是典某给边军同袍的心意,阿花阿旺你带走,此乃军令!”
听见军令二字出口,王顺及所有的士卒都身躯挺立,包括张郃在内。定边军一向如此,只要听见,就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王顺的声音哽咽,眼有泪痕。
典韦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去吧,记得走前请老兄弟好好喝一场。”
王顺猛的用手背擦拭双眼,身躯一正道:“诺!”
说完便转身而去,再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看着他的背影,典韦谓老卒道:“五马原之战的老兵,可剩下不多了。”
说完他便进帐,老卒带人送来了两个木桶,热气腾腾之中带着一阵药香。
典韦随意的往榻上一坐,伸手除去鞋袜,看着张郃道:“隽乂,来,泡泡脚,此乃晋阳神医周先生的药方,泡上半个时辰再睡,醒来神清气爽。”
“将军,方才那老兵所言,阿旺阿花到底是何人?”张郃终于问出了口。
恶来一笑,摆了摆手:“不是人,阿旺是营中的看门狗,五年前被王顺拾来的,可聪明的紧,至于阿花,是他养的一只母猪,我军规矩,本来就该带走。”
“猪,狗?将军,你是说,虎卫军还要养猪?”张郃双眼瞪大,他很难将战场上威风八面的虎卫军,和养猪联系在一起。
“对啊,不光养猪,还有牛羊,桑田,训练之余,闲着也是闲着。”典韦说着,将双足放入木盆之中,面上顿显惬意之色。
“隽乂,你知道我骑兵营铁甲骑一套铠甲,要花多少钱?”
“多少钱?”张郃有点疑惑的问。
“隽乂你先泡,我慢慢跟你说。”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