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英俊,风度翩翩,就是胸前金光闪闪的两个花纹,稍稍刺眼。
田丰一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装饰,不由小声对文丑问道:“工横将军,那便是叶郎亲手缝制,可有什么说法?”
“军师,有说法,那叫引弓黄河。”文丑答得很快。
“引弓黄河?”田丰低声重复了一句,和袁绍刚才一样陷入沉思,什么意思?
“好好好,欢这天下无双之手艺,配上本初兄气度,可为绝配!”叶欢不住颔首,状甚欣然,袁绍胸前大写的“SB”在此时无比醒目。
“悦之过誉了,的确合体,绍领悦之这份心意。”袁绍笑道,方才他换衣之时对着铜镜照了多次,除了“引弓黄河”花纹,亦无什么蹊跷之处。
“对对对,太过合适本初兄的气质了,引弓黄河,何等雄壮,唯本初兄你当的起,各位说是不是。”叶欢语带感叹,说完还不忘看向众人。
“叶郎所言即是……”四周一片应和之声,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悦之,我观这花纹也颇为别致,今后可多仿制几件。”
“咳……”大公子闻言终于憋不住了,他要是大笑出声在此场合太过失礼,于是化作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咳着咳着,竟弯下腰去。
“悦之……”袁绍见了急忙相扶,右不住为叶欢顺气。
众人一脸茫然,叶将军你是怎么呢?看那眉间眼角,都是一片笑意。
当然,大公子此时的快乐,也只有他一人能够领会了。
“噗……”就在袁绍手掌拍打之时,叶欢忽然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悦之你受伤了?莫非是公孙瓒?”袁绍一愣,随即问道。说话之间,楚南李云双双到了面前。
叶欢直起身来,推开要相扶的二人,用手背擦去口角的“黑紫色”血迹,傲然道:“就凭他,我这是那天骑马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骗人……”闻听此言,冀州众人的心声翻译过来一定是这三个字。
定边叶郎会从马上摔下摔伤自己?那就和一个好色之徒和美女共处一室什么也没干一样,一样的让人难以相信。
“他这是当真受伤?还是鼓弄玄虚?定边军幽州一战损失到底如何?”袁绍心中不断问着,恰如郭嘉所料,请叶欢霸县一会,的确是想试探虚实。
田丰声色不动,一脸关切的上前,不经意的踩在了那片土地上。
郭嘉笑容一现随即隐去,也快步走了上来,对袁绍一抱拳。